“王会长的精妙,就在于他了解市场,也了解人心。他的策略多变,但也有一个缺点——他的眼界太窄。”谢每每回应,语气冰冷却清晰。

“他只把所有焦点放在我身上,却忽视了更大的局势。我不是要和他斗商业,而是要将他的根基完全拔除。”

“根基?”顾城疑惑地问,“谢姑娘,是指王会长在整个政坛的势力吗?”

“没错。”谢每每停下脚步,冷冷一笑,“商业不过是他控制权力的一种手段,我要的,不仅仅是破坏他的商战,更是打破他在政坛上的联盟和支持。他的根基,一直不稳,今天是时候动手了。”

林扶棠静静地站在她的身后,眼中闪过一丝钦佩。

他知道谢每每并非仅仅一个善于商战的女人,她眼光远远超出了这个范围,已不再是一个简单的商人,而是一个全盘思考未来局势的战略家。

“谢姑娘,您的眼光比我预想的更远。”他低声道,眼中带着复杂的情绪。

谢每每回头,微微一笑:“做事,不能仅看眼前的利益。我们要的,是长期的稳固。只有根基扎实,才能在风暴中屹立不倒。”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坚定与自信,这种自信来自于她对形势的深刻理解,也来自于她对于自己计划的绝对把握。

夜深了,王会长的手下终于开始了他们的行动。

他们原本准备在北街埋伏,并趁机截断谢每每的药材运输队,将这些珍贵的药材销毁或者转卖,从而扰乱市场,打压谢每每的商业帝国。

正当他们认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时,谢每每的队伍已经悄然出现在了他们的背后。

“有人!撤!”一个黑衣人低声喝道,他突然意识到不对劲,猛地回头,发现背后已经被一支队伍围住了。

“怎么回事?!”王会长的手下们惊慌失措,他们根本没有料到谢每每的队伍竟然如此迅速,而且精准地找到了他们的藏匿地点。

谢每每冷静地走到前方,站在对方队伍的正中间。

她的目光冷酷而锐利,声音如同冰冷的刀锋:“你们的计划,已经失败。”

“谢每每!”王会长的亲信愤怒地咆哮,“你以为你能轻松应对我们吗?!”

“你们的计划太浅显。”谢每每轻笑一声,语气中没有丝毫波动,“你们以为通过破坏运输就能解决问题,然而你们忽略了我早已察觉到了这一点。”

她缓缓伸手指向黑暗中的某个方向,暗指事先准备好的机关,“这不只是商战,更是智谋的较量。你们已被我引入了圈套。”

与此同时,林扶棠和顾城带领的队伍,已经开始迅速将王会长的手下围剿。

那些暗探手忙脚乱地试图反击,但他们显然低估了谢每每的决策与行动力。

在短短的几分钟内,王会长的计划就彻底瓦解。

谢每每的队伍精准而迅速地摧毁了他们的防线,彻底将他们的阴谋扼杀在了摇篮里。

“王会长的手下,果然不堪一击。”顾城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如果不是谢姑娘早有准备,恐怕我们今天就要大败了。”

谢每每没有立即回应,她缓缓走到一个被捕的暗探面前,俯身低声说道:“告诉王会长,这场游戏,他输了。”

暗探脸色苍白,嘴唇颤抖:“你……你……”

谢每每微微一笑,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你只是他的棋子,别怪我。”

王会长的阴谋最终彻底失败,而谢每每的反击,不仅让她赢得了这一场商战,也让她在政坛上进一步树立了自己的权威。

谢每每的摊位正值繁忙时刻,来来往往的顾客挤满了小巷。

江水一边清点着铜钱,一边眉开眼笑地对谢每每说:“姑娘,这日子可真是越过越好了!咱这铺子怕是要扩大了。”

谢每每微微一笑,手里不停地忙活着:“别急,这才哪儿到哪儿。一步一步来。”

正说着,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

王会长带着一脸虚伪的笑容走近,周围的人立刻退让三分。

谢每每抬眼,眼神淡漠:“原来是王会长,有什么指教?”

王会长皮笑肉不笑地开口:“谢姑娘果然不同凡响,这摊子做得可真是风生水起啊。不过,我听说最近珠王国的商税政策有了些变化,不知道谢姑娘准备得如何?”

谢每每一愣,心头警铃大作,但面上不动声色:“哦?多谢会长提醒,政策这东西,总归是国家大事,小民不过遵循便是。”

王会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是啊,谢姑娘果然识大体。只是,我听闻有些人想钻空子避税,朝廷可盯得紧呢。这些消息,谢姑娘若是感兴趣,我倒可以细细告诉你。”

谢每每压住心中的不安,淡淡地应道:“多谢好意,我若有需要,必会请教。”

王会长点点头,带着几分莫名的得意转身离去。

待王会长走远,江水皱眉问:“姑娘,他这话什么意思?莫不是又在打什么主意?”

谢每每眼神微冷:“他的话里话外透露着不安好心。这税务的事怕是有猫腻,咱们得查清楚了。”

王会长回到自家府邸,对贴身幕僚说道:“谢每每这丫头果然厉害,连这么多眼线都盯不出什么错处。不过,她越是看起来滴水不漏,我就越要给她埋个大坑。”

幕僚问:“会长打算怎么做?”

王会长眼神阴沉:“明日就去找税务官,把谢每每的名字递上去,说她逃税。再安排些证据,让她百口莫辩。”

一时间,风云突变。

税务官带人直奔谢每每的摊子。

“谢姑娘,有人举报你偷税漏税,请你随我们回衙门协助调查。”

谢每每早有准备,镇定地站起身:“好,我愿意配合。但敢问大人,可有确凿的证据?”

税务官冷笑:“证据自然是有的,跟我们走一趟就知道了。”

一路上,围观的百姓窃窃私语。

江水心急如焚:“姑娘,这肯定是王会长搞的鬼!咱们怎么办?”

谢每每神情冷静:“静观其变。既然他想玩,我奉陪。”

衙门内,税务官呈上了一叠文书,上面赫然写着谢每每的名字,连同一些模糊的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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