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浅浅!”
喜乐一听这咆哮声全身吓得一激灵,急忙跑过来拦在赵浅浅的面前,细柳叶眉紧紧拧成一团,戒备的看着他:“小侯爷,你想干什么!”
“喜乐!”赵浅浅语气平静说:“退下吧。”
喜乐听了身后姑娘柔软的声音,这才退到赵浅浅的身后站着,圆圆的眼眸还是戒备的像一只小豹子。
司南封阴沉着眸子看向赵浅浅,她静静地坐在软榻上,手里捧着《山海经》,想到她进宫的目的,他对她那点子的愧疚瞬间荡然无存。
他冰冷的目光对上赵浅浅黑如耀石的眸子,厉声问道:“你在陛下面前说了什么?是不是说我负心?是不是求陛下撤回赐婚的旨意,所以陛下才会冷待我!”
赵浅浅诧异的看向他:“陛下冷落你了?”
“你明知故问!”司南封拂袖,冷哼一声。
他讥讽笑出声,柔美的脸庞满是轻蔑:“敢做不敢当,也不知道是哪里的种!赵浅浅,你可真有心机。”
他又在讽刺赵浅浅来历不明。
赵浅浅望着眼前因为愤怒而扭曲面容的男人,她只觉得十分陌生,陌生的心底阵阵发寒。
她甚至怀疑眼前的男人是被什么东西夺舍了,已经不是她认识的司南封,她又想了想或者自己从未真正的了解过他。
司南封见她不说话,认定是赵浅浅心虚,眼眸种满是怒火:“你说,是不是你进宫求陛下不再赐婚我和绾绾,你到底还跟陛下说了什么?陛下昨夜罚我在御书房外跪了一晚上,陛下是不是答应了你厌弃我?你是不是让陛下撤回我要娶绾绾的旨意了。”
司南封满脸急色,赵浅浅眼睫微颤,“陛下没同意,你还是能娶她进门。”
司南封这才松了口气,却依旧目光冰冷的看向赵浅浅:“这是我的荣耀,我身为状元郎娶一个心爱的女人有什么错?如果陛下真的撤回旨意,必定让天下学子认为陛下是朝令夕改的昏君,日后还怎么能服众?”
“只是今日陛下召见我,却又不见我,一定是你告状说受了委屈,赵浅浅,此事我不与你计较,更不会发作你,你且放心就好,此事上面,我对你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只要你以后能安安分分的,不要闹事,这国公府的佛堂可以给你聊此余生,我与绾绾商议过了,到时候会从旁支领个孩子养在你膝下,你下半辈子也算有靠了。”
赵浅浅嘴角嗪笑,眉梢微微上挑:“照你这么说,我是该感激你夫妇二人的。”
“喜乐,送客!”她声音带着怒意。
“你不必不乐意,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为了我和绾绾的前途,你牺牲点又怎么了!”
喜乐一脚从赵浅浅身后跨过来,厉声说:“小侯爷,快走吧。”
司南封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赵浅浅还没说什么,喜乐呸了一声,满脸的嫌弃:“渣男贱女,锁死一辈子。”
“姑娘,我们不生气,男人多的是,我们不稀罕。”
赵浅浅无奈的笑了笑,喜乐这个嘴还真是什么都藏不住。
只是她离了这国公府,和司南封和离之后,她并不打算在嫁,她不想一个火坑跳另一个火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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