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瑞又一次凝聚出了酒剑，他真正的剑魂还在登天空间中，没有办法现在就具现出来，不过已经够了。
石瑞把长剑向上抬了抬，放在了他的眼前：“如何？”
雨献忠仔细的打量一番，即使是酒水凝聚，剑上透露的锋利质感也是不可忽视，而剑上的树状花纹极其对称。
石瑞旋转了一下剑体，这个剑自然没有任何弧度，其上的树状花纹也没有正反之分：“仔细看。”
雨献忠犹豫了一下，还是用精神力描了一下花纹，这才发现那花纹也是由一柄柄小剑组成，小剑之上亦有花纹，只不过这个花纹就是相反于长剑，剑尖所在之地反而是有些意犹未尽的根须。
而小剑之上的花纹里面的小小剑，跟小剑一样剑尖之处皆为根须，而这些根须好像已经要突破小剑一般。
再往里看……
石瑞抖了抖剑体，惊醒了雨献忠：“这次看剑柄！我手中的剑柄。”
雨献忠伸出手揉了揉额头，如果不是让别人看自己的天命本身就是一种彰显亲近的行为，他都怀疑石瑞是想害他，刚才他险些沉浸于花纹之中：
“如果你之后还要让别人看此剑，最好还是先提醒其他人一下。至于说剑柄，观剑第一步我自然将其看全，怎么会有什么……遗漏。”
石瑞低头，那虚幻的根茎正从自己的手腕中延伸，绑在了剑柄处：“这一脉之所以大部分招式都公开，而不是选择隐秘下来让后来者通过气运交换，大公无私自然占了九成，但也有一些其他的缘故。”
“九成。”在雨献忠眼中，根须渐渐随着对花纹的印象消散而隐没，甚至回想起来都有些模糊。到底是哪种缘故占了九成？
“看到了吧，剑不是重点，什么秩序之十八般兵刃，秩序的十八辈儿孙，之所以被人暗地称为朝廷的犬牙，自然是因为朝廷才是最大的秩序。”
“这也是能说的？”雨献忠撤回了天命之力，换成了职业法力，虽然说领域脆弱了一些，但隐秘性增强了不少。
石瑞散去了剑意，一口吞了不成形状的酒水，登天空间中的人仍在攀爬，剑魂没有任何异状：“每个天命中都有一些天命之下无法说出口的事情，而在领域中就能侃侃而谈，不是说领域够强，而是隐隐在鼓励此方面。”
“我应该有这方面的知识。”雨献忠眼睛中的复杂无法掩饰，但他没有这方面的知识。
天命中既没有可以开口说的隐秘，也没有其他天命的隐秘。但东厂应该有，只不过没让自己看，雨献忠没有去找，天命有痕！
看来雨献忠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复杂，看来他之所以是个好人，是有人希望如此，石瑞重新组织了语言，有些话还是别说太透：
“如果背靠朝廷挥剑，威力确实极大，但我想要从这方面获得成长的资粮，那是不可能之事！朝廷之重压垮一个宗师不难。
想要成长就得有法子，我的天命还算有些不同，成长方面还算有些助力，那些更加纯粹的人，就更得去寻找不算太严密且厚重的秩序。
雨公公，这就是我明白的东西，也是我准备在其他人找到之前直接杀人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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