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一个人都有一个无形牢笼在控制着我们活动的范围,而这样的牢笼,有些人知道,并主动服从,这是自愿式的牢笼,属于积极向上的一派人的选择,相反,另一种牢笼是自我本身不知而又被迫进入的,他们痛苦并努力的活着,自然矛盾也随之变多!
斯文与晓丽结婚不久,他在与晓丽协商过后,二人不顾家人的劝阻与反对,毅然决然的选择离开原有家庭,然后,回到那个他们自己新建的茅庐之中。
按斯文的说法,原生家庭所铸造地牢笼是压抑地、苦闷地、痛苦地、束缚地……所以,他不愿待在父母所谓的传统生活之中,更不会走世人一直认为对的路。而回到茅庐,虽是出了一个牢笼,而又进入新的牢笼,可这个牢笼是他自愿的,一直向往的。在这个牢笼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觉得快乐的,同时,又是非常有意义的。
保国在茅庐待了将近俩二月,他当初觉得这里是他向往的天国,可他待一段时间后,渐渐地发现,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在这里,他觉得自己毫无存在的意义,除了做些农活,喝喝茶,看看书,偶尔和大家一起做饭,聊天,其他的时候,他总感觉自己在里怪怪的,心中也感到苦闷。
这样的苦闷生活,使他想重回商业领域的想法越加地强烈,强烈到让他连坐在凳子上都待不了五分钟。
跟保国一起喝茶的斯文,把堂哥最近的一系列举动尽收眼底,他知道,堂哥还是那个堂哥,永远都没变。
接着,他起身走到堂哥身边,他并没有直接揭穿保国都心思,而是笑着给他吟了一首诗。
“归去来兮,田园荒芜胡不归?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悟以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识迷途之犹未远,觉今是而昨非。……”
“陶渊明的 《归去来兮辞》,斯文,不知你为何想吟这句诗呢?”陈保国笑着回问道。
“鲈鱼已好,不知堂哥有何想法?”斯文依旧跟堂哥周旋着,不愿意直接说出保国的想法。
“鲈鱼美味,心神向往,斯文,你说话,太绕了。”
“哈哈,你早有归意,离别是早晚的事,可你心中有顾虑,不愿意捅破,我若捅破了,那就成了罪人了。就像现在,我已经有点里外不是人了。”
“今日你点破了,那算给我体面,谢了斯文。”保国笑着回答道。
正在这时,晓丽已经把早饭弄好了,她走出厨房,拿起系着的围裙,擦了擦手中的水说:“大哥,斯文,吃饭啦。”晓丽面带微笑的叫道,得到保国他们回应后,接着,她就转身朝写作屋,去叫杨凤吃饭。
此时的杨凤,经过长达五个月的时间坚持写作,她的小说已经成型了,离完结,最多也就一、两个月的时间了。
在写作的过程中,她遇到过很多瓶颈期,一直在折磨着她的精神,可好在,凭着她自身坚强的意志力和斯文提供的相应的题材帮助,她还是一次又一次的艰难渡过了。
现在,她已经有了非常清晰的写作思路与规划,所以,写作起来,也就没有那么吃力了,斯文的帮助,也渐渐地少了。
写作屋内,她刚写好两章内容,正要放下手中的笔,就看到晓丽笑着走了进来。
“杨姐,饭好了。你这边忙完了没,要准备吃饭咯……”晓丽十分随和地对她说。
长时间地坐着,杨凤的臀部感到一阵麻木感,她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活动了一下身体。
“我写完了。”杨凤边活动着身体,脸上露出笑意,仿佛要像晓丽炫耀一下她的劳动成果。
“姐姐,你太厉害了。”晓丽走近拿起手稿看着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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