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一听这话，顿时就怂了。
他的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在肖主任的逼视下，他只好低下头，承认了自己欠了赌债的事实。
“是……是我欠了赌债。”贾东旭的声音有些颤抖，“我还写了欠条……抵押了家里的房子……”
肖主任听完贾东旭的陈述，微微点了点头，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这么说，确实有这么一张欠条存在了。”
他缓缓说道，目光在众人之间来回扫视。
接着，他将目光转向了何雨水，语气变得温和了一些：“小妹妹，这张欠条是你从哪里得到的？能告诉我一下吗？”
何雨水被肖主任突然的问话吓了一跳，她有些紧张地看了看何雨柱，又看了看贾张氏和贾东旭，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何雨柱见状，赶紧上前一步，轻轻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示意她不用害怕。
“肖主任，这张欠条是我妹妹在无意间得到的。”何雨柱代为回答，同时递上了欠条，“您看看，这欠条上的字迹和签名，是不是贾东旭的？”
肖主任接过欠条，仔细地端详起来。
肖主任将欠条递到贾东旭的眼前，眼神锐利地盯着他，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贾东旭，你看看这张欠条，上面的字是不是你写的？”
贾东旭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眼神中满是躲闪和慌乱。
他伸手想要接过欠条，但手却在半空中颤抖着，迟迟没有落下。
“我……我……”贾东旭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眼神中满是挣扎和犹豫。
肖主任看着他那躲闪的眼神和颤抖的手，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他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和威严：“怎么？不敢认了？还是说，你想再尝尝走司法程序？”
贾东旭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他的嘴唇哆嗦着，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在肖主任的逼视下，他只好硬着头皮，颤颤巍巍地伸出了手，接过了欠条。
他仔细地端详着欠条上的字迹，每一个字都像是锤子一样，重重地砸在他的心上。
虽然百般不情愿，但贾东旭还是不得不承认：“是……是我写的。”
肖主任听完贾东旭的承认，微微颔首，随后将注意力转向了何雨水。
他面带和煦的微笑，语气轻柔地问道：“小妹妹，你能给我们讲讲这张欠条的来历吗？”
何雨水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回忆的神色。
她微微抿了抿嘴唇，声音清脆地说道：“那天，我在暖壶里发现了这张欠条……”
当何雨水说出“这张欠条是秦淮茹给我的”时，贾东旭和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贾东旭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何雨水，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牙齿也咬得咯咯作响。
“你……你说什么？”贾东旭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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