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听到身体恢复得好,才舒服了些,但想着江念遭的罪,她便心疼得不行,于是也舍不得再说江念什么了,但却是道,“以后无论再有任何事,都不准瞒着我了,听见没?”

江念立马狠狠点头,“娘您放心,再也不会了,这回真是意外。”

江母看着哄自己开心的女儿,与从前任性娇俏不同,现在处处懂事,跟变了个人似的,她倒没怀疑换了芯子,只觉得是环境逼得江念成长的,于是又是内疚自责。

“念儿,家里对不住你,你别怪爹娘,爹娘但凡有法子,都不会委屈你,”江母收着,不停掉眼泪说掏心窝子的话。

江念听到这话,不由想起原主之前的举动来,虽然不愿,但确实没讨厌过爹娘半分,她知道江父江母也是迫于无奈。

想到这些,江念这才开口,“娘,女儿从来没怪过您和爹,当初就是太怕了,但等真进来,发现其实也没什么,您看,我现在不是过得很好吗?真的很好。”

江母只觉这是女儿在安慰自己,愈发愧疚难受,娇娇的人儿,现在什么都自己担着,这肯定是受了不少委屈,吃了不少苦头,但她帮不得什么,说再多也是无益,于是她从怀里掏出数几张纸来。

“旁的不好带,这是一百两一张的银票,拢共五十张,娘知道后院用钱的地方多,你拿着打点人情。”

江念听到都银票,还五千两,真是瞠目结舌,她记得江宅之前入府给她五百两,都是家里一小半积蓄了,这怎么就一下子能拿出五千两了。

江母看出江念的疑惑,笑着解释,“你给家里提的锅子的方子,你爹一开始在檀州试着开了家,看生意火爆,立马便在河省其余各州府开了店,真真是日进斗金。”

说到这,江母也是喜上眉梢,她还记得那时候刚看到流水账时,真被吓了一跳,一天近千两,除掉成本,估计也有几百两,这可比布庄赚得多多了。

“所以后面你寄来炙肉方子,全族都支持的,不仅在这些州府开了铺子,连邻省都开了些,反正去岁冬日是最赚的,进账数万两,由于你的缘故,家里得了利润的五成,所以现在银钱充足呢。”

江念原以为江氏一族只在檀州开了酒楼,没想到竟然有这般魄力,心底也是佩服,能抓住先机,把钱搂兜里,这个母家她瞧着很是得力呢。

不过江念还是将银票推了回去,江母见此着急要塞给江念,江念知道母亲这是又误会了,于是连忙道,“这方子娘您知道的,我也给了殿下,所以去岁年末,殿下给了我足足三千两,另外平时赏赐颇丰,所以女儿真不缺钱。”

听到江念说萧怀临的好,江母又是高兴又是心酸,高兴于女儿日子不难过,心酸于她一个囡囡竟提携着全家,但家里没什么地方能帮上她的。

最终江母还是将银票收了回去,但又复握着江念的手,“现在的日子,以前娘是敢都不敢想,家里富足,你哥哥也争气,托你的福,有名师指导,唯独对不起你,所以念儿,娘不盼着别的,你万事保重自身,娘只盼你平安百岁。”

拳拳爱女之心,令人动容,江念忍不住酸了鼻子,止不住点头,“娘您放心,女儿会照顾好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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