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蒙?”
对方的眼里表现出一丝茫然——毕竟阿蒙这个名字在整个巫师界还是太过于陌生。
“你和我哥哥邓布利多是什么关系,朋友?敌人?”
“先生,”维尔纳嘴角笑意不减——扮演阿蒙时他也总结出一条经验——要有松弛感,要有戏谑感,那是一种一场游戏自己才是操纵者的心态,“您还没有告诉我该怎么称呼您呢,我可是告诉你的名字。”
“阿不福思,”对方轻轻地哼了一声,“不用称呼我邓布利多,在很多人眼中邓布利多这个姓氏只属于一个人。”
阿不福思的脸上表现出一丝苦恼,像是表现出对他哥哥极度的不满,不过维尔纳并不只看到了这一点,作为“律师”这条途径,带给他表面最大的变化就是善于抓住对方语言中的情绪。
他能够感受的到,在阿不福思有些粗鲁的外表下,那双湛蓝眼睛始终保持着鹰一样的尖锐。
这是一个很不简单的人,决不能通过外表来推断。
“阿不福思先生,如果我说我是你哥哥的朋友,就想来戈德里克山谷住几天,您信吗?”
“哈哈,为什么不信,”阿不福思松耸了耸肩,“邓布利多的朋友都是奇奇怪怪的,甚至连小偷都有——哦,当然喽,小偷没有在说你。”
“不过阿蒙先生,我真的有些好奇,你搞这么个游戏是想要干什么。”
一口就咬定贴告示的人是自己?
“阿不福思先生,我能够理解你说这话的意思,不过,那真不是我。”
维尔纳学着他的样子也耸了耸肩。
“希望如此。”
阿不福思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他重新坐回板凳上,双眼微眯,就像一位普通的老人在享受午间温暖的阳光。
对话中断,维尔纳也没有再做试探的打算,转过身,回到屋内,打量起里面的环境。
只是一间较宽敞的屋子,大厅里整洁简单,只有一些基本的家具,虽然没有灰,但还是看得出来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
简单地扫视一圈,只有一个物品引起维尔纳的注意,那是一副肖像画,就挂在客厅的墙壁上,应该是有一段时间了,画上的颜色有些许的黯淡。
画上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她的脸很漂亮,脸蛋红扑扑的,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
这个人又是谁?
女儿?妹妹?
维尔纳脑海中闪过几个想法。
向后张望一下阿不福思,后者依旧是坐在板凳上没有一点反应。
略作思考一下,维尔纳就向着楼梯口走去——别人的家族成员于自己没有太多关系,又太多好奇心不是什么好事。
现在比较期待的,就是邓布利多的房间会是什么样子。
不过阿不福思就这样随意地租给自己居住,应该是已经清理过了。
推开房门,并没有老房子惯有的霉味,反而是一股特有的清香。
房间和客厅一般,是一种清理过后的整洁,一张床,一套书桌椅还有一个书橱,房间内再无其他的家具。
“邓布利多自己的东西应该都被搬走了。”
自言自语间,维尔纳摘掉了右眼的单片眼镜,他还是不太适应这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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