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小心翼翼地离开树林,沿着来时的路返回营地。一路上,李义都在思考着鬼子此举的目的。
“营长,你说鬼子为啥要伪装成村民在村口检查呢?难道是想阻止我们进村?”一名战士问道。
李义摇摇头:“不太像,他们应该是有更大的阴谋。也许是想借此迷惑我们,或者是在等什么人。我们必须小心谨慎,不能掉以轻心。”
回到营地后,李义立刻召集骨干战士开会。战士们纷纷赶来,围坐在会议桌旁,目光都集中在李义身上。
李义表情严肃地讲述了在白江村口的发现:“同志们,我们今天在白江村口遇到了鬼子伪装的检查人员。他们伪装得很巧妙,但还是露出了破绽。这说明鬼子变得更加狡猾了,我们面临的战斗也更加复杂。”
战士们听了,都气愤不已。
“这些可恶的鬼子,竟然想出这种卑鄙的手段!”和尚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
“营长,我们现在怎么办?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一名战士喊道。
李义微微点头,目光坚定地说:“当然不能放过他们。我们要将计就计,利用鬼子伪装检查、放松警惕的时机,给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他站起身来,走到地图前,指着白江村的位置说:“我计划这样安排,一部分战士在村口附近设伏,等鬼子露出破绽时,迅速发动攻击;”
“另一部分战士从侧面迂回,截断鬼子的退路;再挑选一些擅长伪装的战士,混进村子里,里应外合。大家觉得怎么样?”
战士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营长,这个计划好,让鬼子尝尝我们的厉害!”和尚兴奋地说道。
“好,那就这么定了。大家现在就去准备,检查武器装备,准备充足的弹药。这次战斗,我们不仅要消灭鬼子,还要解救白江村的百姓。”李义大声说道。
战士们齐声高呼:“打倒日寇,保卫家乡!”
随后,战士们纷纷忙碌起来。他们仔细检查着手中的枪支,擦拭着枪身,确保每一把枪都能正常使用。
有的战士在装填弹药,将一颗颗子弹小心翼翼地装入弹匣;
有的战士在准备简易的爆炸装置,这些爆炸装置虽然简陋,但在关键时刻却能发挥巨大的作用。
李义在营地中巡视着,看着战士们忙碌的身影,心中充满了信心。
他知道,这将是一场艰苦的战斗,但他相信战士们的实力。
“同志们,这次战斗关系到白江村百姓的生死存亡,我们肩负着重大的责任。大家一定要小心谨慎,密切配合。”李义大声鼓励着战士们。
一切准备就绪后,八路军部队再次踏上征程,向着白江村进发。他们沿着山路快速前进,脚步坚定而有力。
到达白江村口附近后,战士们按照计划迅速潜伏下来。他们隐藏在草丛、树林中,身体紧紧贴着地面,眼睛紧紧盯着村口的鬼子。
草丛中的蚊虫不停地叮咬着他们,但战士们仿佛没有感觉到一般,他们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村口的动静上。
此时,村口的鬼子还在伪装检查,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即将降临。他们依旧大声呵斥着村民,做着最后的伪装。
在白江村外那片隐蔽的草丛中,李义、和尚以及另外两名战士宛如隐匿于暗处的猎豹,静静地潜伏着。
四周的草丛长得颇高,足以将他们的身躯完全掩盖,只偶尔露出几顶军帽的边缘。
阳光努力地穿透层层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却丝毫无法驱散那如浓雾般笼罩在众人心头的阴霾。
此时,一名村民脚步匆匆地沿着小路走来。他身形佝偻,脚步慌乱而急促,破旧的衣衫在风中瑟瑟发抖。
李义原本专注地盯着村口,眼神犀利如鹰,瞬间察觉到村民的动静。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仿若黑暗中捕捉到猎物的猎人,迅速而敏捷地起身,几个大步便悄然无声地拦在了村民的身前。
他的脸上瞬间堆满了和蔼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试图驱散村民心中的恐惧,和声问道:“老乡,我们是外地人,想打听一下这村口的检查口是咋回事啊?”
村民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先是猛地一惊,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惊恐地瞪大了双眼,眼球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
他警惕地环顾四周,脑袋像拨浪鼓一般迅速转动,确定没人注意自己后,才战战兢兢地凑近李义。
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好似深秋里飘零的落叶,小声说道:“你们快走,这白江村已经被鬼子占领了。”
“男的进村就得被抓去当苦力,那些鬼子把男人像牲口一样驱使,稍有懈怠就拳打脚踢。女的更是要被鬼子欺凌,稍有反抗就惨遭毒手,进去就别想轻易出来了。”
三名战士听闻此言,顿时怒火中烧,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
其中一名战士满脸涨得通红,怒容满面,那紧握的拳头因用力而指关节泛白,大声说道:“什么?这些鬼子太可恶了!我叔叔一家还在村里,这可怎么办?”
他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鬼子烧为灰烬。
另一名战士也焦急万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他急切地说:“营长,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亲人受苦,得想办法啊!”
他的眼神中满是无助与期待,双脚不停地在地上跺着,双手也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
他们急切地想要从村民口中得知更多情况,纷纷围上前去,脚步杂乱而急促。
村民却被他们的举动吓得连连后退,好似一只受惊的小鹿,摆了摆手,不敢再多说什么,匆匆转身离开了。
他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那么单薄和无助,脚步踉跄,仿佛随时都会摔倒。
三人焦急地转向李义,眼中满是无助与期待,那目光好似溺水者寻求救命稻草一般。
和尚焦急地问道:“营长,现在咋整啊?我们不能不管村里的亲人啊!”
他的眉头紧皱成一个深深的“川”字,眼神中透露出急切与担忧。
李义眉头紧锁,目光坚定地望着村口,眼神深邃如潭,沉思片刻后说道:“你们先别慌,躲在这草丛里,我去看看情况,一定要保持冷静,不要轻举妄动。”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李义深吸一口气,那吸气的声音在寂静的草丛中清晰可闻,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脚步看似轻松却又带着一丝谨慎地朝着村口走去。
他的眼神看似散漫,实则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一切。刚到村口,就被两个伪装成村民的鬼子拦住了去路。
这两个鬼子身着破旧的百姓衣服,但那衣服穿在他们身上却显得格格不入。他们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凶狠与警惕,站姿僵硬,一看就不是普通村民。
“干什么的?不知道进村要填进村表吗?”一个鬼子操着蹩脚的中文,声音如同粗糙的砂纸摩擦,恶狠狠地说道。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眼神中满是挑衅。
李义连忙陪笑,脸上的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堆满了谦卑的神情,解释道:“太君,我是外来逃难的,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啊。”
说着,他的眼睛迅速地看向放在一旁桌子上的进村表,那表格纸张有些破旧,上面的字迹密密麻麻。他的目光如电,快速地扫视着表格上的内容,凭借着过目不忘的本事,迅速将关键信息背了下来。
接着,他挠了挠头,露出一副为难的模样,说道:“太君,我不识字,这上面的内容我看不懂啊。”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和憨厚,仿佛真的是一个无知的难民。
鬼子听了,不禁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其中一个嘲讽道:“哼,还以为你是个文化人,原来不懂装懂。”
说完,另一个鬼子开始盘问道:“那你从哪儿来?来这里投奔谁?家里几口人?”
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李义,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出破绽。
李义心里一紧,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揪了一下,但脸上依然保持着镇定,一本正经地瞎编起来:“太君,我从东边的小村子来,那里被战火毁了,到处都是残垣断壁,房子都被炸成了废墟,实在活不下去了。我来投奔我一个远房亲戚,他叫王富贵,听说在村里做点小买卖。”
“我家里原本有五口人,可打仗的时候父母和一个弟弟都没了,他们都是被炮弹炸死的,那场景惨不忍睹啊。现在就剩我和我妹妹了,可我把妹妹弄丢了,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我想在这村里找找看。”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闪烁着泪花,仿佛回忆起了痛苦的往事。
鬼子听着李义的回答,眼睛却始终没有放松警惕。其中一个鬼子上下打量着李义,眼神中充满了怀疑。他的目光如同扫描仪一般,从李义的头顶一直扫视到脚底,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他觉得李义的神态和回答虽然看似合理,但总有些地方让他觉得不太自然,比如李义的眼神过于坚定,不像是一个普通的逃难者。
鬼子用日语和同伴快速地交流了几句,那日语说得又快又急,李义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从他们的眼神和语气中能感觉到自己正处于危险之中。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了他的心脏,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强烈的紧张感。
但他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更加憨厚老实,脸上依旧带着那副谦卑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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