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爱。】
【那个时候的哥一定很哔——】
【皮肤红了，看起来好嫩。】
“哥这时，是受伤了吗？”白哲问道。
萧母这会儿看了一眼，然后道：“幼儿园的时候，我想想……好像是被谁亲了一口吧，当时小艺特别受小孩子欢迎。”
白哲展现了一个笑容消失术。
萧文艺反驳着：“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我印象可深了，你那个时候皮肤薄，天天带着红印子回来。”萧母继续煽风点火。
似乎没有察觉到白哲的脸色，“我为了这件事情，还跟你的老师沟通过。”
“后来上学了之后，就没有这种事情了。”
提起以前，萧母神色柔和了很多。
难得的停不下来，“小艺以前根本就让人放心不下，经常被欺负。交不到朋友还会难过，我当时还挺害怕，引导不好他。”
“现在看起来真的，长大了好多。”
萧文艺在一旁听着，还有些不好意思。
“妈，说这些做什么。”
“对哦，今天的主角是我们的白哲。”萧母笑着看着白哲。
继续开口道：“当时你被带走的时候，我和你爸伤心了好久。还好现在找回来了……”
“都过去了。”白哲接了一句。
这会儿用手抚摸着相册中的萧文艺。
开口道：“如果我当时没丢的话，你们是不是也不会选择收养哥？”
或许，这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这种假设……”萧母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从未想过这种问题。
有些残忍的话题。
萧文艺开口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会在庆幸苦难吧？”
白哲眸光闪烁，“不是……我就是觉得，如果非要一个人受苦的话，我宁愿是我。”
这话让萧文艺心脏一缩，内心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脸色也沉了下去，让周围的氛围一下子就有些紧张。
“哥……”
原本萧文艺想着，等家庭聚会结束再说的。
这会儿拽着白哲，就往房间走去。
白哲现在还不知道萧文艺为什么生气。
进屋关门，然后萧文艺就塞给他一样东西。
白哲看了一眼，是水仙花，还是处理好的永生花。
保留了原本的颜色。
“给我的礼物？”白哲双眼一亮，这是他人生中收到的第二件礼物。
都是哥送的。
【不管哥送什么，他都喜欢。】
“哥哥哥的，你满脑子都是我吗？”萧文艺咬牙切齿的问道。
白哲还真没想到萧文艺为什么突然会生气。
这会儿想着自己刚才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原本都只是真心话，反而显得有些笨拙。
见白哲惊慌失措的样子。
萧文艺上前，揪住了白哲的衣领。
“你就没有想过你自己吗？”
闻言，白哲瞳孔一缩。
旁白系统也好，白哲的行为也好。
包括刚才那有些荒诞的设想，白哲都在牺牲自己的情况下，可以说是去供给萧文艺。
萧文艺很不喜欢这点，“你不是要追求我吗？在你自己都不爱自己的情况下，你怎么去爱别人？”
似乎有些气急，萧文艺的语气不自觉加重了几分。
“凭靠着你那种挖空自己的奉献精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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