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内城狐社鼠偃旗息鼓,在京兆府的特意打压下长安治安迅速好转。单于台龟缩据点,‘秦镜’自从火烧燕雀楼之后便没有了动作。

权翼、苻融按兵不动,慕容垂和慕容暐举止如常,苻坚依旧在犹豫中。

夜:

张国师看着下面跪着的年轻男子:面容俊朗但是神色却有种说不出的谄媚。

张国师说道:“家里都安顿好了?”

“回国师的话都安顿好了。”

“交你说的话都记住了?”

“都记住了。”

张国师走上前拍了拍男子的肩膀:“放心的去,你的家人我们不会亏待的,再说了,你小子也是个有福气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清河夫人是鲜卑第一美人,如果你真能得手也不枉你活这一遭了。”

“多谢国师提点。”

……

皇宫中:

小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模样倒是不错,人看着也机灵。”

张国师道:“是不是该让他熟悉熟悉再动手?”

小太监道:“宫令说了,他可是可以等,但是娘娘和满朝大臣可等不了,国师大人多一日就多一日的风险。”

张国师一拍脑袋:“好好好,就听宫令的吩咐。”

小太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年轻男子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刘承君!”

“那首诗怎么样?”

刘承君深吸一口气,当即背诵起来:“

燕雀云梦隐暮烟,深宫碎影伴愁眠。

玉阶残月心犹寄,遥望天涯盼承君。”

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带着一丝哀愁与期盼。

小太监十分满意:“不错不错,进了紫漪宫自然有人与你接触,跟我来。”

……

紫漪宫,清河所居住的宫殿,这里早已经被各方势力渗透成了筛子。皇后的人、‘秦镜’的人、单于台的人……

刘承君对自己的打扮还是满意的,他身着一袭骚包至极的华丽锦袍,那锦袍以深紫色为底。锦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他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脸上涂抹了不少脂粉,他的发髻高高挽起,上面插着一支镶嵌着宝石的玉簪,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与身上的锦袍相得益彰。

他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闪烁着狡黠与期待。他知道,自己这一身装扮,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包括那位传说中的清河夫人。

一想起那传言中得宠于苻坚使宫人莫进的鲜卑第一美人,刘承君不由笑了起来,笑容逐渐猥琐。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对清河夫人身边人的调动出奇的顺利。

原本,李钊计划在清河夫人的寝宫中放置春药,以促成刘承君与清河夫人的“好事”。然而,刘承君却有着更为狡猾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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