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凌川本想给两人求个情,让其免去下跪之苦,却没想到知府不按套路出牌,直接就要将人押进大牢。
陈小丫也没想到自己到底是没能躲的掉这个取保后审的环节,可官大一级压死人,她也不想让纪凌川再为她和文大夫说好话,就道:“大人所言甚是,民妇愿听大人安排。”
知府顿时朝她投去赞赏,“不愧是受过陛下嘉奖之人,就是识大体,你放心,本官不会让任何人为难于你们的。”
“谢大人!”陈小丫不想再多费口舌,便客气道。
文大夫闻言,也知来这一趟,牢房肯定是要去见识一番的,自然也不反抗,恭敬的也道了一声:“谢大人!”
随后,知府便叫来衙差来带人。
纪凌川看着即将要被带走的人,心情有些复杂,接着便听陈小丫道:“纪大人,民妇可否请您派人去民妇家中一趟,告知民妇的家人们不必为民妇担心。”
“我……杨娘子放心,本官一定会照做。”
待两人被带走,知府看向纪凌川,道:“纪大人方才要禀报什么来着?”
纪凌川这才继续道:“禀大人,下官手下发现昨日死者的娘子与其叔叔私通,且这二人曾不止一次想毒害死者。”
“哦?竟有这等事,可此事与药坊一案有何关联?”
“正是这二人有此不正当关系,背后操控之人才会找到他们,让其给死者下毒,毒发后又传扬是吃了风寒丸所致,若非昨日您及时派人赶到,死者怕是又会被火葬,不过由于这二人未能完成背后之人的吩咐,让我们抓到了把柄,背后之人应承事后再付的财物也未兑现,这二人便寻上门去兹事,正好被下官的人给碰上,只可惜那人太狡猾,未能抓住,但那叔嫂二人已经擒获,大人您看可要带上来?”
知府摸着胡须沉思片刻,说道:“带上来吧。”不多时,那叔嫂二人被带到堂前。只见那妇人哭哭啼啼,那小叔子则低着头。
知府一拍惊堂木,喝道:“尔等可是与背后之人勾结毒害亲夫?还妄图诬陷药坊?”那妇人吓得瘫软在地,忙不迭地磕头认罪。小叔子也哆哆嗦嗦承认了。
知府又问:“那背后之人是谁?”两人却只是摇头,表示不知。
这时纪凌川开口道:“大人,依下官看,他们或许真不知情,当务之急还是从其他线索追查幕后黑手。”
知府点点头,“嗯,不过他们二人仍需为他们所作所为负责任,蓄意杀人之罪不可免除,来人!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二人闻言,大惊失色,一下子就从跪地姿势变为瘫坐于地了,直到衙役来带他们,这二人才有反应。
只听那男人大喊一声:“不,大人,草民是冤枉的,是她!”他一口咬定:“大人,都是她,是她怂恿草民,也是她先勾引我的!”
妇人一听,顿时破口大骂:“你放屁,好啊孙二秋,你爬老娘床的时候可比你现在硬气多了,要不是你……”
知府却懒得听他们狗咬狗,惊堂木一拍,怒道:“还不快将他二人带走?聒噪!”
几名衙役立马拖住二人就连拉带扯的带出去了,但二人叫冤的声音还回荡在堂内。
“纪大人,此事你务必跟查清楚,本官会命人协助你调查,有什么需要你尽管开口,本官也不想有人在本官所管之地大为放肆。”
“是,下官定当顷力而为!”
“嗯!”
纪凌川本想告辞,但想到陈小丫,临走前还是多嘴道:“大人,下官,下官想请大人对文大夫和杨娘子多加照扶!”
知府听后,先是深深看了他一眼,而后才道:“纪大人放心,本官绝非乱用刑之人,在真相未明前,本官不会动他们,况且他二人原本也是在做利民之事。”
“大人深明大义!下官告退!”
从府衙出来,纪凌川就让云七安排人回安溪。
“大人,不是直接去陈家村吗?”云七不解。
“杨娘子不知何时能脱身,让凌姨去陈家村先照顾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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