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拼命挣扎,但那长枪却纹丝不动,他抬手伸向了周围围观的民众,嘶哑着嗓音喊道,
“救我......”
人群却皆是无动于衷,在开始的慌乱过后,便只是满脸冷漠地盯着他。
“西门庆,你也有今天!俺父亲,本来只是闹肚子,就因为吃了你家药铺的假药,却一命呜呼了!”
“西门庆,你坏了我家娘子的清白,害的她投井自尽!你还她命来!”
“西门庆,你还记得我吗?我家也是开药铺的,却被你指使无赖冤枉我家毒死了人,害的我倾家荡产,妻离子散啊!”
......
周围人群的质问和嘶吼声,听得西门庆一阵发懵,原来我做了这么多的恶事?
不等他想清楚,晁渊已经从二楼跃下,走到了他的身边。
“各位乡亲,前些天,在下除掉了阳谷县的一害,大虫!”
晁渊对着周围得人群大声说道,
“今天,在下便为阳谷县再除一害!”
“这一害,便是恶徒西门庆!”
说完,晁渊拿起手里的腰刀,却没有向着西门庆砍去,而是用刀背,狠狠地击打在了他的膝盖窝上!
西门庆本就已经没有多少气力了,这一刀背过去,他双膝一软,整个身体直接顺着斜插在地上的长枪,向前,跪倒在地!
........
过了傍晚,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往常得这时,阳谷县已经开始渐渐陷入寂静,没有多少余钱得老百姓可舍不得点着油灯浪费。
但今晚,县城中却依旧人声鼎沸,街头巷尾,各自围了不少人,都在说那县衙以及狮子楼之事。
“听说是那西门庆买通了县令,想要陷害打虎英雄,却不想打虎英雄直接火烧了县衙,还把西门庆也给宰了!”
“老天保佑,那恶贯满盈的狗贼终于死了!”
“那个色中恶鬼一死,以后咱阳谷县的大姑娘小媳妇终于也敢出门了。”
......
对大多数平民百姓来说,西门庆之死,都是乐见其成的,最起码,以后少了不少泼皮无赖欺辱他们。
而对那些与西门庆有深仇大恨的人,今晚无疑便是复仇之夜!
因为县衙被烧,县令和大多数衙役都已身死,街道上没人管制,
不少受了假药之苦得受害者激愤之下,便纷纷赶去西门家得药铺,
也学着晁渊,一把火将整个药铺,连同里面的假药全都点了!
就连那西门家的宅邸,也被愤怒的人群冲破!
短短不到一个时辰,诺大的西门家,以及西门庆多年积攒下得家业,就变得空空如也。
其中不少西门家恶仆,也都被人群打翻在地,践踏而死。
就在这满城狂欢的夜色中,一个马队却是进了阳谷县,这马队说来也奇怪,总共九个人,却有七个是女子。
为首的女孩瞧着年龄并不大,却生得美艳绝伦,秀色天成。
她身穿锦绣红袍,披着大红披风,马上挂着画戟,腰间系着锦袋。
剩下的两名男子,其中一人乃是须发皆白,腰间挂着一口环首大刀的阴沉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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