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王婆赶紧点头,“大官人可还记得,半个月前,那起轰动大宋朝之事?”
“半个月前?你是说那东京汴梁,花魁被劫之事?”西门庆不解道,“这和那打虎的晁大郎又有何关系?”
“大官人,据说那晁渊带着歌妓李师师逃出了东京,朝廷虽然下了缉捕榜文,却也一直找不到那厮的下落。”
王婆提醒道,
“这打虎的晁大郎从未说过自己的大名,而他的身边,也跟着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
“我说王干娘,你不会是想说,这晁大郎便是那晁渊吧?”一旁的应伯爵没好气地说道,“哪有这般巧的事?”
王婆听他这么说,只是撇了撇嘴,神情中满是不屑。
“你闭嘴,让王干娘继续说!”
西门庆瞪了应伯爵一眼,示意王婆继续说下去,
“还是大官人明白事理,”王婆阴笑着说道,“所谓官字两张嘴,说你是鬼,你便只能是鬼!这晁大郎,到底是不是朝廷要找的晁渊,还不全看县官怎么说?”
“据老身所知,当日晁大郎到阳谷县时,李县令本想召他当个步兵都头,却被晁大郎当场拒绝!”
“李县令当时虽未发作,但心中肯定已然是不悦。”
“大官人只要打通李县令的关节,以晁大郎形似晁渊为名,将其捉拿,届时再买通狱卒,在狱中便结果了这厮!”
“到时,就算查出他不是晁渊,又有何用?大不了将尸首还与晁家,只说是在狱中染了疾病死了,不就行了?”
这王婆的一番话,听得西门庆是茅塞顿开,连连点头,赶紧将跪倒在地的王婆扶了起来,
“还是干娘见多识广,智计百出,儿子这便按照干娘的主意,去县衙寻李县令!”
........
客店中,众人正在收拾行李,便有一班衙役前来,说是阳谷县李县令听闻打虎英雄要离开,专门在县衙设宴送行。
晁渊让衙役们稍等,自己则回到院中,叮嘱李师师,等他走后,便立刻带着春梅出城。
“官人,县令设宴送行,你为何这般小心?”李师师有些纳闷。
“小白,这阳谷县得县令与西门庆可是关系深厚,那日我当众拒绝当步兵都头,便已经伤了县令得面皮,”
晁渊解释道:“这些时日,县衙对我等一直不闻不问,为何现在反而要招我过去?”
“官人是说,这县衙得是鸿门宴了?”李师师登时变了脸色,“那官人还去什么?我等直接出城去,不就行了?”
“小白,我也只是猜测,并不能肯定!”
晁渊低声说道:“再者,若真是陷阱,必与西门庆有关!小白难道忘了,我可是还想要给这阳谷县再除一害的!”
“奴家自然没忘,可……”李师师担心道,“这县官毕竟是朝廷命官,若是得罪了他……”
晁渊好笑道:“朝廷里最大的那位,我们都得罪了,还怕这小小的县令不成?”
又叮嘱李师师几句后,晁渊便返回大堂,随着衙役们来到了县衙。
然后直接进了后面的内宅,这里是县令生活居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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