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夏天念及此事,既有转移思路的因素,又是他对往昔怀念的自然延伸。
但直接的理由,还是因为夏天手头虽说在做,但异常艰难的,对往昔记忆记录的过程。
并再因为罗修的缘故,对这些事情略有关注和了解,这有一个动机和因素的关系。
然而在具体的实践中,他之前委托夏泽写产业和地方的故事,并在其中看到了许多陌生和熟悉的名字,读起来似乎一切都显得理所当然般。
但是若没有外来资金和人员的注入,什么文字都不必有,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就仿佛工业建设部分转向民用时,生活质量当然会有一个提升。可若是不继续投入,那么这个提升也会自然地消失。
产业有其周期性,所以要相对完整地走过周期,不要被打一个时间差,那就真就有苦难言了。
但虚饰之物终究会为时间淘洗,一切也会在合适的时间彻底显现。可在显现之后,又能如何呢?
所以先知和圣人的比重,或在事实上,也拥有其意义。
毕竟理论是理性的结果,纯粹的理性却无法完全地解释现实,必须有所批判。就仿佛汉水世系,在天命五郡客观存在的优待地位。
这地位虽然多数是观念上的存在,并对部分事实进行了夸张化的表达。还有就是,在法律的模棱两可处,总是要少许多麻烦,得到不少助力。
罗修最开始做木头加工,在筹集资金、打通环节,还有商品往货币的惊险一跃中,这一身皮,终究还是发挥了作用。
不管怎么说,在法律上天命五郡依旧是圣人的直属领土,是数百年前商王征服下来,并得到道君承认的采邑。
在土地上,如此漫长的时间,就足够带来许多很难动摇的东西了。况且就算文君陆续将多数人都带走了,但五郡上下,难免还是依赖每年的拨款过活。产业和商品,也需要稷下的协助,才能够保持相对优势。
利益相关,又加上本就有先天的亲近因素,所以相关工作,也确实存在。所以那一天,罗修到城里给他顺便买游戏机,就仿佛夏天顺便委托夏泽用心写一下工作记录,并组织起团体,由他个人出资写几本地方志时。
他或许是既谈生意,也是和南方的人接洽吧?
之后他决心去南方打仗,似乎也有那一故事的原因呢?
许多事情,都是这样牵一发而动全身,实在叫人挣脱不得。
若纱世里不好了,他非要写些文字出来,纵使是迅速烂掉的字句,又能写什么呢?
怎么又想这种事。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还是回到之前念及的时间点,在夏天初上中学不久,身体进入一个发育期。依照尝试,或许是他长得比较早、比较快,但若真不制止,再长高下去,感觉也不太好。
毕竟从概率上,就算有某某人长得特别高的观念,可在数字上相关的比重却是固定的。
还有在许多青春的烦恼中,在那个时候,夏天也会取一面小镜子,缓慢缩短距离,观察自己的瞳孔和虹膜。
光线从其中坠落,仿佛双日缓缓落入平湖。这两只眼睛,构筑了他对现世的一切觉知。
当然,人的视觉细胞,相对来说是贫瘠的。但是经过处理,足够让人类拥有更多的颜色感知。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