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了咬牙,纠结了一会儿。又看了看周围又莫得其他人,还是摇了摇头。
“算了,老子今天就当做善事了。”
话音刚落,他把郑耀文背在背上,然后走出旱水沟,向着村医家里走去。
村医家门口,苏华飞抬手敲门。
“咚咚咚咚~~~”
坐在堂屋里的李泽全,听到大门被敲响了,他抬头看向大门口。
“哪个得敲门?有啥子事?”
大门外面,苏华飞听到村医的话。扯起嗓门大吼:“村医在家没得?知青郑耀文栽旱水沟沟里头了,把脑壳摔破了,需要你给他缠下。”
他边喊边推门而入,他的身后,是满脸是血、神情痛苦的郑耀文。
闻言,李泽全从睡房里头走了出来,他身穿一件旧棉袄,头戴一顶旧毡帽
“我得屋头,大门没关,你们进来嘛!”
他边说边示意苏华飞,把背上的郑耀文,给背进来。
苏华飞想起满脸是血的郑耀文,没好气的开口:“村医,你看嘛!”
“这个栽舅子滚沟里头了,脑壳摔破了。你随便给他缠下就得行了,反正他也没得钱给你。”
李泽全面露难色,但随即又坚定了下来。
“这,这怕不好得哦!但好撇是条人命,钱唛就让用工分抵就对了馓。”
听到这话,苏华飞拍了拍李泽全的肩膀。
“那得行嘛!你个人看到办,我要回家了,媳妇还在等我。要是回克晚了,要遭跪搓衣板的哦!”
说完,他便匆匆离开了村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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