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到底是哪里不对?”
越小贵偶尔神经大条,只有在技术上面才能做到心无旁骛,专业自信。
“哎,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越小贵没看路,不小心碰到一个人的腿。
那个戴帽子的男人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倒是没出声,越小贵再三表示歉意,乖乖坐到位置上睡觉。
马头抬起头来看了越小贵一眼,火车要在晚上过半宿,眼看快要到站,越小贵收拾行李下车。
脖子突然被狠狠勒紧,马头没留情的下手,然后趁着人多混乱把越小贵重新拉回车厢。
越小贵吸入熟悉的迷药味,本能地控制呼吸,却有人压着他的咽喉,让他拼命的闻味道。
“唔…唔….”越小贵只能奋力挣扎,但是晚上的票便宜,上车的人很多,混在人群里面,加上周围都是马头的人,远看发现不了异常。
直到脱力陷入昏迷,马头看到人晕倒才怜惜几分,把人背在背上,朝着卧铺走去。
小黑抱着孩子,倒是有些惊讶:“还得让你得手了!”
马头抚摸越小贵的脸:“哼,他半点都没有防备,家里的电报是我复制他之前的信息,就连邮局都一样。”
“以后这条线也不能用了。”
小黑倒是没说什么,假公济私的又不是他一个,黎标费尽心思整的暗线,让他们俩霍霍的,下线了不少。
反正是别人的心血,他和马头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心疼不存在。
马头看着被小黑抱在怀里的孩子:“你又给他喂安眠药了!”
小黑低头看着怀里白嫩的娃:“刚刚醒了哭了一会儿,喂了奶就睡着了。”
“这小家伙还挺乖,不用安眠药,拿枪顶着脑袋就不哭了!”
马头嘴角抽了抽:“你也是个人才。”小家伙还挺识时务的。
马头转过眼,看躺在床上的越小贵,拿出放在包裹里面的针管。
“这可是找专人调配出来的,至少三天他都在脱力状态。”
“费了我不少精力。”
拉下越小贵的衣裳,毫不留情地注射,没管彪出来的血迹,苦着脸摸了摸头发,呢喃出声:“也算是报仇了。”
“在整下去恐怕就秃顶了,贵贵啊!你心挺狠的。”马头拍了拍越小贵的脑袋,略带惩罚意味。
小黑没眼看,抱着孩子思索着自己的事,他们要去和徐安然会合。
徐安然会接应他们,黎标看闹得太大,勉强伸出手帮他们。
等到消息传到第7师时,他们知道第三师出的事之后,白青松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宋南抓紧给京都越家打电话问情况。
“没有啊!我没有给小贵发报!”
宋南明确告知:“确实有一份电报,是以越家的名义发过来的,嫂子先别着急,我马上派人去调查情况。”
白青松直接带队出发,许清肆半小时之后才得到消息。
“我勒个去,越小贵脑袋里面都是水吗?我都提前打过预防针了,他是不知道他那张脸特别招流氓吗?”
“长成那个样子,都不知道让人陪着,他当了两年兵,以为自己了不得。”
“气我我了…啊啊啊啊啊!”许清肆都快气炸了。
顾野都没插进去话,许清肆自己对着空气骂了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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