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如同相声二人转般,将朝堂里不干好事的官员如韭菜一般,割了一茬又一茬。

左相一开始听见“臣要告发!”这四字便心跳如鼓,立马入定反省自身有无犯下错事,到后来已经麻了,横竖他一直老老实实,老实得都快变孤臣了,这火再怎么也不会烧到他头上来。

他便有闲情逸致跟着看戏了,越看越是感慨,此女虽桀骜至极惹人厌烦,但干的确实都是些益于朝堂之事。

前一阵上报那位,便是圣上第一轮放过之后,自觉高枕无忧继续贪墨之人。听说此人还胆大包天地暗地嘲讽他胆子小,真是蠢货,也不看看当今这位是不是好糊弄,还当现在是从前呢,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果然虞舒上报之后,此人便被抄家下大狱了。

又是一日下朝,左相见右相带着他那个户部尚书的门生,二人与虞舒相谈甚欢,看了便觉心下烦闷。

忍不住跟上前问:“杨老,您近日精神瞧着颇好?”

右相这老狐狸,与他聊天时总挂着虚伪之笑,与这二人聊天时笑容倒是十分真心。

右相一捋胡须,哈哈大笑:“贤弟,老哥这是开心后继有人,不必晚节不保呀。”

江潋忽然听师父如此夸赞自己,面上尚有些不好意思。

虞舒倒是接受的十分坦然,可不是晚节不保吗?国都灭了,他们这群老臣不管是干事的还是不干事儿的,谁都别想留个好名声。

左相瞅见虞舒那副吾的确厉害的模样,眉头便忍不住一抽,场面一时相对无言,左相默默快走几步换了条道走。罢了,强聊无益,他和这几个人聊不到一处去。

虞舒在御史台这年,朝堂上下该整的都整了一番,其他没整到的,在这这股风波之下,也无人头铁想撞上来一试。

御史台政绩斐然,虞舒上头的御史大夫喜笑颜开的跟着升官,虞舒也到了该升一升或者是调任其他位置的时候。

有心思活跃的,早已悄悄入宫拜见圣上,想把虞舒弄来自己的地盘干活。

谁知圣上早有想法,这次一纸调令,将虞舒调去了枢密院。

枢密院掌军国机务、兵防边备等等,是庆国最高军事机构,枢密院内知枢密院事一职看似没有划出品级,实则实权极高,仅此宰相,有极多需与宰相共事的时候。

因此虞舒乍一看是保留原品级,平级调动,实则一个大跨步直进权力最中心。

她们早先定下的棋盘终于走到了这一步,去年大旱时,得益于这两年宰的贪官够多,到了赈灾的时候,下边的官员听闻上边严整的消息,个个草木皆兵,不敢在这个时候触上霉头。

赈灾一事几乎没遇到什么阻力,庆国从上到下的这番清理颇有成效,装载银子与粮食等物资的马车满满当当的去,便会满满当当的出现在受灾地。

灾民们对圣上十分感激,赈灾队伍走的时候,甚至有百姓跟在后边送了近十里地,没有如原剧情一般爆发灾民起义。

而另一个虞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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