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书画？”段大人问：“你看到了？为什么上次不说？你想隐瞒什么！”
“你们上次也没问啊。”小翠这时倒是破罐子破摔，什么也不怕了。
“那你怎么知道是书画？”江婉也问。
“就是包袱放下的时候，掉落一角包袱皮，里边漏出好像是卷轴的一个角。”小翠回答。
“你怎么知道是是书画？怎么就不会是写的字？”段大人依旧不依不饶的问。
“也有可能是一幅字，谁知道呢？我就见到像是卷轴的一个角。”小翠一点都不坚持。段大人一拳打到棉花上，脸色更不好了。
“李老爷叫你滚你就直接离开了，有没有看到什么人？”江婉又问。
“没有。”这时小翠迟疑了起来。
小翠的迟疑大家都看到了。段大人呵斥道：“还有什么速速道来！若有隐瞒！”想了想，她都想寻死了，还真不知道拿什么威胁，但这难不倒段大人：“定然大刑伺候！”
小翠哆嗦了一下，犹豫道：“我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书房里很昏暗，好像屋子的灯都灭了。但我也不确定，当时就是觉得屋子里很暗，现在想来，好像屋子里的灯都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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