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掌柜，你看下这枚淬体丹能卖个什么价？”西南商行四楼的贵宾室里，池小慧取出个小玉瓶递给牛掌柜。
“好。”碍于对方的顶级贵宾身份，牛掌柜努力不让内心的鄙夷显露出来，保持着微笑双手接过了小玉瓶。
“嘶……”随着浓郁的药香散出，凭借多年培养出来的眼光，牛掌柜一眼就判断出瓶中的丹药至少是四品以上。“贵客，四品以上的淬体丹小人还是头一回见到，能不能请贵客稍等一会，小人去找本楼的坐镇丹师来鉴定一下？”
“没事，你去吧，顺便让人送些点心上来。”池小慧喝了两口茶后，没吃早饭的肚子开始抗议了。
才吃了几块糕点，贵宾室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门便被用力地推开，一位身着白色长袍的白发白须老者大步走了进来，一脸焦急的牛掌柜紧随其后。
“这枚丹药是哪位炼制的？”来人急切地大声问道。
“是我。”池小慧赶紧把口中的糕点咽入肚中，拍去手上的残渣，回答道。
“你能不能告诉老夫这丹药是怎么炼出来的？”老者急声问道。
“哈？”池小慧一愣，看向老者身后的牛掌柜。
“金老，请自重。”牛掌柜急忙抢上前一步拦在金老身前。“丹方是贵客的隐私，金老，您失态了。”
接着牛掌柜又转过身对着池小慧和向名深鞠一躬：“二位贵客，金老素来沉迷丹道，今日见到贵客拿来的丹药，有些心急难耐，故而冲撞了二位贵客，还请原谅则个。”
“嗯，这倒是个理由。”池小慧略微停顿了一下。“我就原谅他了。不过，这淬体丹看的怎么样？”
“金老，别愣着了，贵客问你话呢。”牛掌柜回头见金老还站在原地，不禁催促道。
“唉……老了老了，没想到临到老了，居然还闹出如此笑话。”金老长叹一声，双手抱拳，对池小慧深鞠一躬。“这位姑娘，老夫刚才鲁莽了，还请恕罪。”
“老先生，我刚刚已经原谅你了，现在都等着你评价一下这个丹药呢。”池小慧指指金老手中的小玉瓶道。
“敢问姑娘，这是你炼制的淬体丹吗？”
“是呀。我就是在一般淬体丹的基础上调整了几味草药，应该还是淬体丹吧。这有什么问题吗？”
“牛掌柜，这丹药的的确确是淬体丹，只不过是五品下级的淬体丹。”金老没有回答池小慧的问题，转身把装有丹药的小玉瓶交还到牛掌柜的手上。“用下品丹方炼制出五品淬体丹，而且药效达到中品丹方里锻体丹的效果，价格方面，牛掌柜可以参考一下锻体丹。”
接着，金老又转向池小慧道：“姑娘能不能大致讲下这淬体丹和锻体丹所使用的草药在成本上的差异？当然我不是要压价格，刚刚你也听到了，我建议牛掌柜按锻体丹价格来，之所以这么问，是希望姑娘能长期提供这种淬体丹给我西南商行销售。”
“锻体丹的丹方我没见过，不知道需要用的哪些草药。”见金老如此表态，牛掌柜在旁边不住点头，池小慧这才放心下来。“不过这个淬体丹，大致一块下品灵石就可以炼两炉了。”
“怎么样？牛掌柜，老夫能帮你的就这么多，锻体丹常见的丹方也差不多得两块下品灵石才能炼制一炉，你可以和这位姑娘好好谈谈了。”说完，金老转身便走出了贵宾室。“唉，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年轻的丹道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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