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忽视掉某人堂而皇之的目光,斯内普慢条斯理的将自己喂饱,指挥温之余收拾好桌面。

收拾得差不多了,斯内普从魔药柜里拿出刚熬制好的魔药递给某人。

“每天三次,外敷。”

魔药透明的,温之余接过拿在手中,不自觉的抬手摸了摸脖子,指腹触及伤疤,微微蜷缩。

教授这是在介意吗?

温之余抿了抿唇,小声试探:“教授,我看不到,你能帮我吗?”

斯内普没注意到他的神情,下意识的回绝对方:“浴室里有镜子。”

试探失败,温之余落寞的走进浴室,反锁上门,对着镜子将手里的魔药看了个彻底。

抬手解了解领口的扣子,露出那道白皙皮肤上狭长的刀疤,眼神冷了冷。

红雾自手中腾升,脖颈处的皮肤在触碰的瞬间迅速腐蚀,血肉翻滚,不过片刻又再次长出。

只是再次长出的皮肤在完整恢复后疤痕却再次浮现。

忍不住用手挠了挠,几道红痕浮现在周边,看得温之余有种砍掉的冲动。

这不是第一次了,从他发现自己脖子上有道疤痕之后,他尝试过许多方法,但都没有任何作用。

这道伤疤仿佛跟定了他,即使是剜掉皮肉,依旧会再次长出来。

随便敷衍了一下,温之余扣上领口,特意往上扯了扯将疤痕遮住,又将魔药塞进戒指,这才从浴室里出来。

出来时,温之余没在沙发上看到斯内普,反而在办公桌前看到了批改论文的蛇王。

盖住眼底的情绪,温之余扯了抹微笑,径直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论文堆积得是有些多了,斯内普改了没一会就有些手酸,抬眼看了看旁边依旧奋笔疾书的某人。

想了想,他开口打断对方的动作,询问道:“你的阿尼玛格斯怎么样了?”

温之余手下不停,嘴里却开始解释。

“我感觉还好,可能是和血脉有点关系,不过已经解决了。”

“血脉?”

斯内普有些意外,他记得华夏那边和西方推崇纯血不太一样,好像不是特别在意血脉这个东西。

“嗯,”温之余点点头,把手底下的论文改完,又拿了一份,低头继续改,“和诅咒一样,是家里祖传的。”

提到诅咒,斯内普的脸色白了白,欲言又止的看着温之余。

“怎么了?”

温之余注意到旁边突然停下的声音,抬头询问。

在看到斯内普不太好看的脸色中反应过来刚才的话,连忙再补上一句,“血脉和诅咒不同,算是好的方向。”

斯内普皱眉,在温之余认真且笃定的神情中选择略微相信对方。

可事实证明,他放心得还是太早了。

即使是用上灵力,温之余依旧没在当天改完那堆论文,反倒是被斯内普从办公桌上薅起来,强制休息。

接下来的几天,温之余在庄园和地窖四处奔忙,每次待在地窖的时间总不会太久。

再一次看到某人趴在办公桌熟睡过去,斯内普停下了手中正在书写的笔记,缓步走到其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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