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谢谢你还能记得起我。”
紧锁的眉头得到了缓和,苏卿的声音也不再刻意的压低。
“没想到会是你,要拜托卿儿好好照顾咱们共同的夫君呢。”
柳昭和倒是看得开,苏卿尴尬的只小声回答了三个字。
“我会的…”
“等一切结束后我们就回去。”
鹤言又嘱托了几句,便挂断了与娇妻的通话。
“大人,陛下是怎么一事,还有什么爱…”
苏卿疑惑的望着鹤言,她虽有些眉目,但那个猜想又太过不真实。
反正也是早晚要说的事,鹤言也就干脆将自己与洺漓的关系讲了出来。
这消息实在是太过劲爆了。
难以置信的苏卿感觉头晕目眩,整个人差点不稳的仰倒,好在鹤言揽住了她的柳腰。
“这个秘密…我会好好保守的,为了您也为了陛下。”
鹤言笑着微微点头。
本该继续享受难得的清闲,一封信件打破了二人的闲心。
信封上是一个字也没有,鹤言当即就猜出是谁的手笔。
将封存的信纸掏出并展开,随后专心的观赏起一手好字。
“内容且不说,这字倒是可圈可点,勾若悬河,横如长秋。”
看罢的鹤言将其撕碎。
苏卿以为他是生气了,便赶忙为他揉肩。
“您别生气,是什么事。”
鹤言哪会那么容易生气。
只是不想要苏卿担心罢了。
“没有生气,一点小事,没什么的。”
倒也不能说成是小事,因为信纸上的署名是寒亦。
内容则是,希望与自己在王宫进行一场谈判。
说是谈判,其实就是划定楚河汉界。
又或许,这是一场不加任何掩饰的鸿门宴。
寒亦风急火燎的杀尽外都,为的就是接受洺漓的禅位而称帝。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就心甘情愿与鹤言平分天下呢。
寒亦虽然如愿的入住王宫。
但他却怎么都睡不安稳。
信已经发出去三天了。
照理来说不过半日就应该能收到回信。
“难道他根本就没打算来?”
他在龙榻上辗转难眠。
是的,鹤言当作从未收到过此信,不是与苏卿赏花吟月,就是在把酒听曲。
反正南方已定,鹤言压根不急。
只需暂且养精蓄锐,随后便可大手一挥,百万雄兵北伐,岂不是天下定矣。
可寒亦就不一样了,他采取的王道主张,一路上都是烽火连天。
北方的许多洲都因此而伤了本,就是再过十年,也未必能恢复元气。
原想要依靠玉玺和正统名威号令天下,如今也沦为了一场泡影。
他思来想去,打算走一步险棋。
“如果你真是对大洺忠心耿耿,那我就不信你会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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