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纠纷,所以鹤言及随行士兵在雨祈洲的辖区内是一路畅通。

“大人,再过数十里咱们就出雨祈洲了,咱们这一路已走了四五日,兄弟们人困马乏,是不是该…”

虽无人阻拦,但毕竟是肉体凡胎。

可以得到营养补充,但没日没夜的前行,也是会要人命的。

鹤言回身看着一张张软弱无力尽显疲惫的脸。

“就找个宾馆歇息歇息吧。”

虽是荒郊,但好在不是野岭,边界上小规模的宾馆还是有不少的。

条件自然差点,但有床有门人就能够睡的安心。

躺在房间里的鹤言觉得心中甚是烦闷,便走到外面吹吹风。

一老道正盘腿坐在路边享受着烈日的炙烤。

鹤言自然将他无视,可那人却哈哈大笑。

“老道游戏红尘,没成想今日竟偶遇大洺王朝的实际控制人。”

只当老道是在说疯话的鹤言没有停留。

老道癫癫傻傻的大笑,同时挑动白须。

“哈哈!君王,早就殡天了吧。”

鹤言这一次回头了,因为知道此事的人大多数被砍了头,加上自己家里的几位,也就只有五六人知道。

而老道却此刻说出真相,就说明他多少还是有些神通的。

“道长,我一身破衣烂衫,什么君王王室,四海八荒,我哪有那般能耐。”

“穿上烂衫,也掩盖不住你的气度不凡。瞧瞧你走的这两步道,步伐稳健龙行虎步。如此你还敢说欺骗老道吗?你可知道,你将大难临头了!”

鹤言好奇的折步返回到老道身前。

“倒要请教。”

“大洺气数已尽,可你鹤言鹤大人一意孤行要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此乃背天。”

老道微微晃动着脑袋,嘴里却尽是天啊地啊。

鹤言作为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便全将其善言视作了耳旁风。

“那么道长,天意说谁会一统江山?”

反正也是闲着无事,他正好听老道胡乱瞎扯解解乏。

老头合上了眼,随即缓缓抬起了手指,而他所指的正是鹤言。

“我?”

“正是你。”

鹤言对帝王之位没有半点兴趣,他只是在相助洺漓匡扶王朝,这样自己也能从这个尊贵的少女身上得到更多的满足。

可现在老头却一口咬定未来的皇帝是自己。

“难道鹤大人从未质疑过自己是从何而来,父母为谁祖上是何人?”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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