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这么做吗…”

洺漓忧愁的靠在鹤言肩上。

只有在鹤言的面前,她才不是什么尊贵的女王,只是个普通的小女孩,亦或者卑微的仆人。

“的确是很冒险,但该提速了。”

鹤言缓缓起身望去窗外宁静的园圃。

“西北虽然刚打过仗元气大伤,但聚集在一起还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肯定不会有人率先将目光投向那里。”

语重心长的声音似乎表明他决心已定。

“南方的五洲想必你也听说了,那三位总督同我签订了协议,他们不是善战的主,只想管控着自己的属地。”

可万事总有风险。

“我决定要调动王川洲的十万人来王都,最让我放心不下的其实是你和这座孤城。”

洺漓说王都只有三万守军,一旦局面难以控制,这些驻军随时会被轻而易举的荡平。

得知鹤言放心不下自己,洺漓的心中万分窃喜。

“有着十三万,哪怕有人想要造次,恐怕也得掂量掂量。”

鹤言所虑不无道理,王都位于大洺版图的中央,周围皆是虎狼,自己又远处南部,一时间无法勤王护驾。

其结果注定是王帜被折断,大洺在不复存在。

“可是您失去这十万…”

洺漓没有担心自己,反倒是操心起主人来了。

“听说西霉国有个五星上将,他说我鹤言可抵百万雄兵。”

此言显然是过誉了,都是一个脑袋两个肩膀。

哪有人能一抵过百万人。

鹤言也是觉得有些夸张。

“百万可太过夸张了,不过我认为自己抵个十万大军,应该不算过分吧。”

谦虚了,但未完全谦虚。

修说百万,就是千万,在洺漓心里也抵不过鹤言一人重要。

“您的神勇我从不质疑。”

从沙发起身的少女也追随鹤言来到窗边,并将脑袋很是安心的靠在鹤言的肩膀上。

“爷爷…也一定很期望能早日看到夙愿实现的那一刻吧…”

感受着温暖的少女轻轻道,心底似湖面般沉静。

“我都听您的,那就公开吧,这一天终将到来,有您在身边,我就没什么好怕的。”

刑场的露面只有小部分围观群众见到了洺漓。

所以这将是她首次露面于全世界人面前。

桌案上端正的摆放着代表无上权力的玉玺。

“大洺君主于上月18日在王宫病逝。”

冷静的宣布着唯一亲人的死讯,有了日常处政的经验,以及被逼宫的经历,洺漓已经能够驾驭住威严。

表情严肃气场强大,手边的玉玺也在映衬着她的尊贵。

“我洺漓,作为储君身份于当日承继大统,是为大洺新任君主。”

鹤言立在摄像机旁,双臂交叉于胸前,脸上则带着点点笑意。

“在此昭告天下,愿我大洺万世永昌。 ”

这段影像只短短三句就结束了。

暗流涌动的各方势力各类人物,也都将因这片言走上舞台。

但鹤言却毫不惧怯。

乱与稳,对他而言不过游戏一场。

反正最后站在死人堆上的依旧是他。

什么如履薄冰哥,什么天赋异禀万中无一的奇才,都是一群玩具。

“这样就可以了吗?”

迫不及待卸下威严的女帝陛下娇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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