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川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些，道：“是。”
“林知韫的女儿如果活着多大了？”商墨霆又问道。
冯川想了想道：“应该是和林听差不多的年龄。我记得林听到今年四月份就二十了吧。”
商墨霆看着他。
“商总不用这样看着我。”冯川道，“她曾经是我的实验体，她身体的一切数据我都了如指掌，像年龄这种数据，对我来说太容易记住了。”
商墨霆慢慢收紧了手指。
冯川道：“林知韫的女儿应该比她小两个月。两人同年出生的。”
商墨霆看了看他，没再问什么，转身往外走。
“商总就问这些吗？”冯川道。
商墨霆没有理他。继续往外走。
冯川又道：“商总是生意人，只要你放我走，我告诉你关于林听的秘密，保证商总听了，会很心动。”
商墨霆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
冯川道：“你送我走，我就告诉你。”
商墨霆眼底划过了一瞬的狠，嘴角浸笑道：“好。走吧。”
...
商墨霆再次回到客厅是十五分钟以后了。
陆景林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看起来是在等他。
他看了看商墨霆道：“解决了？”
“嗯。”商墨霆轻轻应了一声。
陆景林道：“我都说了，在房间里解决，我并不介意。”
“谁管你介不介意，又不是你一个人住。”商墨霆道。
陆景林：“............”
商墨霆问道：“林听呢？”
“和笙笙在楼上房间。”陆景林道。
商墨霆走近看了看他手里的书道：“十年了，都不翻页，其它书页都粘在一起了吧。”
陆景林看他一眼，合上书，扔到了一旁。
商墨霆坐在他对面看着他：“秦市的硬盘什么时候拿过来的？”
“年前。”陆景林道，“笙笙去拿的。”
“还没有破解？”商墨霆问道。
陆景林点头：“过完年如果还没有进度，可能就要去暗网下单了。”
商墨霆没有说话。
陆景林看了看他道：“和你商量个事。”
商墨霆看着他。
“去给林小姐报一个有关表演的兴趣班。”陆景林道。
商墨霆的脸冷了几分。
陆景林继续道：“就她挡在那个冯什么的面前一顿使眼色不让你同意他们走的那段表演......”
商墨霆和陆景林认识这么多年，很少见到陆景林有什么太波动的表情。
但是今天他在他的脸上看出了扭曲。
商墨霆：“............”
“陆家少爷出门前车后车的保护着，家里更是铜墙铁壁。”商墨霆淡声道，“就这样还能让十几个人闯进来。”
陆景林看着他。
睚眦必报。
这么护短干什么。
说一句都不行。
他还是说了句事实。
商墨霆也看着他。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陆景林先淡淡移开了视线。
商墨霆也收回视线，然后起身上楼。
陆景林看着他上楼，顿了顿道：“东边第二间才是你的房间，别走错了。第三间是林小姐的。”
商墨霆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他。
陆景林笑了一声，拿起一旁的书，自动就翻到了常看的那一页，等慕云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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