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程墨愁容满面,连续几天在络馨耳畔叹息抱怨。直到这次,络馨终于忍无可忍开口说道:“何必如此烦恼?肃清内部叛徒不过是小事一桩。”
司程墨早就等这句话,佯装困惑求教。“你有何良策?快快解我心头忧啊。”说罢竟作揖拜谢,全然不见往昔威严,唯愿博得芳心怜悯。小丫头宁宝说得对,络馨果然吃软不吃硬,此刻见到她出言相劝,心中窃喜。
络馨本是一片赤诚,在大事当前自然以大局为重。“我有办法。我这里有慢性的药粉,每隔半月需领一次解药方能保住性命。明日你将此药散发给每个司家下人,并告知他们唯有随时准备为司家赴死之人方可服药。”
“肯服用者留下,不愿服用者拿两个月的薪金另谋出路。之后呢?”司程墨明知故问,装傻卖乖,只盼能多听几句她说话。
“留下的自然是那些不愿意拿命冒险的人!” 络馨瞥了一眼满脸茫然的司程墨,暗暗觉得此人聪明一时糊涂一时,“你想啊,真正的忠臣为何非要证明自己不惜性命?”
司程墨假装不解地追问:“可你不认为应该留下最忠诚的人吗?”
络馨见他又故意装蠢,心中略有恼怒,但仍耐心解释:“你以为还是旧社会那种舍生取义的情节?现代社会人们出来打工就是为了生活,为了家庭,哪有人真把自己当做封建时代的奴隶?”言语间透着对司家族长制管理风格的不悦。
她严肃地说:“每个人都是为了生存而来,谁愿意把自己的命交出去做无谓牺牲?真有那种受过训练誓死效忠的特殊人物才会自愿服用这所谓的毒药来表示决心。”
“就依你说的去做。”司程墨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问道,“怎么感谢你才算数呢?”
“你有钱就好好用钱解决吧。”络馨不想纠缠这些花言巧语。她在老宅逗留是为了履行诺言,治愈司自强后再告辞。并非因司程墨这个人渣。希望他莫要误会自己的善意。
“要多少钱合适?我所有过去赚的、现在赚的,以及未来能赚到的钱,全部都想给你。”司程墨笑着回应,显然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
“那就把我看中的司大太太那批嫁妆搬过来好了。”络馨故意刁难这个男人,司家男子个个强势,动人家陪嫁简直是奇耻大辱,但这倒是个考验其诚意的方法。
司程墨愣住,一时语塞,不知是否该接招……
在这个山清水秀的小村庄,岁月仿佛总是过得特别慢。家中的老槐树见证了一代又一代人的悲欢离合,如今这棵古老的大树下却正上演着一场闹剧。
司程墨,一个从小生长在这片土地上的汉子,此刻却站在自家的堂屋前,脸上满是难堪与尴尬。他的妻子络馨,曾经温柔如水的女人,如今却因为一件大事跟他吵得不可开交。
那便是关于他母亲陪嫁之事。要知道,陪嫁之物对乡里人家来说犹如天书一般重要。更不用说儿子去动自己母亲的陪嫁了,这简直是让整个村子都为之蒙羞的事情。
“她的那些老物件哪有我的聘礼实在?你看这样行不,咱们挑个吉利日子,把东西给你送过去?”司程墨觍着脸央求道。
聘礼?这个抛下她和孩子只顾着救自己娘的狠心男人竟还有心思提什么聘礼!气急败坏的络馨二话不说,顺手操起扫帚将他赶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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