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坝巍峨,宛如一条巨龙横卧在山间,奔腾的河水欢快地流淌,滋润着两岸的田地。
验收虽已完成,但一些细微的修补工作仍需进行。
余悦指着坝体一处不易察觉的细缝,蹙眉道:“陈侍卫,你看这里,需要用糯米砂浆再加固一下。”
陈侍卫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点头道:“余姑娘心思缜密,令人佩服。”
然而,事情并非一帆风顺。
先前周地主散布的谣言,即使在他被抓后,依然像野草般疯狂滋长。
一些工人对余悦心存芥蒂,工作效率低下,甚至阳奉阴违。
老工匠张师傅更是倚老卖老,觉得余悦一个姑娘家,懂什么水利工程,对她提出的修补方案嗤之以鼻:“糯米砂浆?老朽做了几十年的工匠,从未听过这种说法!简直是胡闹!”
年轻的李工虽认同余悦的方案,却因年轻气盛,和张师傅吵得不可开交。
“老顽固,不接受新事物!我看你才是胡闹!”
余悦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她耐心地解释糯米砂浆的特性和优势,又拿出图纸,详细讲解修补方案的可行性。
一番唇枪舌战下来,总算让老工匠勉强同意一试。
村民们也对余悦指指点点。
周地主的家人四处哭诉,说余悦仗势欺人,逼死了周地主。
谣言如病毒般蔓延,余悦的声誉受到了极大的损害。
面对这些流言蜚语,余悦并没有退缩。
她知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她更加努力地工作,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清白。
夕阳西下,余悦和陈侍卫并肩走在回程的路上。
陈侍卫看着她疲惫的身影,关切地问道:“余姑娘,你没事吧?”
余悦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
陈侍卫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心疼和爱慕。
他默默地陪在她身边,为她挡去夕阳的余晖。
远处,一个身影默默地注视着他们,眼神复杂……
王工程师看着余悦和陈侍卫亲密无间的样子,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唯独没有甜。
他狠狠地灌了一口凉白开,却还是浇不灭心头那团妒火。
这几天他魂不守舍,工作时频频出错,测量数据搞混,图纸也画得乱七八糟,搞得整个收尾工作都慢了下来。
他看着手里的图纸,越看越烦躁,最后干脆一把将图纸揉成一团,扔在地上,嘴里嘟囔着:“凭什么?凭什么他一个侍卫,能得到余姑娘的青睐?我哪点比他差了?”
余悦自然注意到了王工程师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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