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水退去,淤泥遍地,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

本以为共抗洪灾后,老工匠张师傅和李工能握手言和,齐心协力搞建设,谁知这两人比那六月的天,娃娃的脸,说变就变。

张师傅依旧秉持着“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不能变”的原则,而李工则坚持“新技术新方法才能更高效”。

两人又开始在施工细节上较劲,一会儿为一块石头的摆放位置争得面红耳赤,一会儿又为一道工序的先后顺序吵得不可开交。

“我说张师傅,您老经验丰富,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有些老方法确实效率低啊!”李工试图说服张师傅。

“小李啊,你还是太年轻!这老祖宗传下来的方法,那都是经过几百年验证的,稳妥!你那些新花样,看着新鲜,谁知道靠不靠谱?”张师傅吹胡子瞪眼,一副“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的姿态。

两人谁也不肯退让,搞得工地上鸡飞狗跳,工程进度再次受到影响。

余悦心急如焚,这进度要是再拖下去,黄花菜都凉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脑壳疼。

这两人,简直就是她的“左膀”和“右臂”,缺一不可,却又让她无比头疼。

正当余悦苦思冥想如何解决这“两尊大神”的矛盾时,新的麻烦又来了。

负责运输工程物资的队伍迟迟未到,眼看着工程就要因为缺少材料而停工。

余悦立刻派人去打探情况,得到的消息却让她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原来,是周地主在背后搞鬼!

他见之前的阻挠计划失败,便暗中指使一些村民在物资运输的道路上设置障碍,不是挖坑就是堆石头,导致运输队寸步难行。

“这老狐狸,真是阴魂不散!”余悦咬牙切齿,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真当我好欺负不成!”

她猛地站起身,对陈侍卫说道:“走,去会会这位周地主!”

陈侍卫拱手道:“是!”

余悦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周地主,这回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余悦带着陈侍卫气势汹汹地来到周地主家,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周地主那令人作呕的谄媚笑声。

余悦冷笑一声,抬脚踹开了大门。

“周地主,别来无恙啊!”余悦的声音冰冷,眼神如刀锋般锐利。

周地主被这突如其来的踹门声吓了一跳,看到余悦,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余大人,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不必了,周地主,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暗中阻挠工程物资运输的事,我已知晓。”余悦开门见山,语气强硬。

周地主故作惊讶:“余大人,您这话是从何说起?我可是良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证据确凿,容不得你抵赖!”余悦冷哼一声,“你最好现在就让人把路障清除,否则……”

余悦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周地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还是妥协了,毕竟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大。

解决了运输问题,余悦马不停蹄地赶回工地。

刚到工地,就看到王工程师围在她身边嘘寒问暖,那关切的眼神,殷勤的态度,让余悦尴尬得脚趾都能抠出一座三室一厅了。

周围的工匠们也开始窃窃私语,眼神暧昧。

“王工程师,我没事,你还是去忙你的工作吧。”余悦尽量保持着礼貌,但语气中却透着一丝疏离。

王工程师却丝毫没有察觉到余悦的冷淡,依旧热情地说着:“余大人,您舟车劳顿,一定累了吧?我特意给您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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