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宁霜，她喜欢自称是我的剑鞘。”
“所以说起娘子，确实只有柳清漓一人！”
柳清漓显然有些雀跃，压制不住的的唇角上扬。
这么看，比起其他人，她还是占据了绝对的领先啊！
“除了娘子之外呢？你还有多少羁绊？”
千面魔女显然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顾云，当即追问。
顾云想了想，搪塞道：“那可就太多了，比如我曾在夫子座下听过一些时日的课，与书院中的不少人都交了朋友。”
千面魔女似笑非笑扫了他一眼，还想追问到“同辈女子”之上，却见顾云忽的开口道：
“你知道你在我心里，是个什么关系吗？”
千面魔女心头一跳，故作平静，笑道：“什么？”
“你觉得会是什么？”
好不容易抢回话题主动权的顾云，显然不会就这么轻易给出回答。
千面魔女沉默了片刻，忽的摇了摇头。
她不想知道。
念头电转，她想起了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
关于此前雨风铃的古怪表现。
“在你心里，雨仙子是什么人？”
顾云反应神速，笑道：“她是清漓最重要的人，自然也是我最重要的人。”
柳清漓闻言，只当是顾云足够重视自己，眸子弯弯。
雨风铃闻言，却是神色不改，微微点头，只是唇角上扬了一个极其不明显的弧度。
千面魔女盯着顾云看了好一阵，撇了撇嘴。
“没意思。这么好的机会，你都不敢坦白。”
她望着柳清漓，笑吟吟道：“小丫头，你可记好了，是你夫君自己亲口说的，只有你一个娘子。
“日后若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
她笑得顾云心底发凉，仿佛想象到了柳清漓见到其他人时候的画面。
柳清漓只当是在挑拨离间，冷哼一声，目光不善地看着千面魔女。
“只要能防住你这种魔教妖女就够了！”
两人互不相让，千面魔女显然段位更高，言语之上多少能占到点便宜。
不过她毕竟也不是真的要下场靠这种笨拙手段争男人，只是存心戏弄一下柳清漓，所以大部分时候也就是点到为止。
这种被动又使不出力气的手段令得柳清漓很难受。
两人言语交锋间，甚至都没有注意到顾云的脚步已经逐渐落后了两个身位。
在他身侧，并肩而行的是那位容颜清冷，雪发红眸的雨仙子。
“我是你最重要的人，对吧？”
顾云听到身边忽然传来了轻声的询问。
“铃儿？”
无需回答，这位美到不似人间的女子便已经轻点脚尖，在顾云脸上浅吻了一下。
“这是奖励。”
顾云瞬间的心率几乎突破了上限。
他有些心虚地瞥了前方一眼。
千面魔女和柳清漓依旧沉迷于斗嘴。
而梨冉却是有些匆忙地别过头去，呼吸肉眼可见的有些慌乱。
顾云不禁眼皮一跳。
她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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