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的销售计划制定完成了么,香水和口红的厂房已经开始搭建了么,什么都没做,居然还好意思在这闲着。

你是觉得你如今已经有钱买通整个朝堂的官员了么?”

沈欣言也没想到自己好端端的,竟又被阿蛮怼到没词。

无奈之下,只能缩着脖子继续看账本。

御书房里,顺喜正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

承泽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随后看向顺喜:“事情都办妥了。”

顺喜怯生生的回了句:“是。”

承泽帝换了本奏折:“他相信了。”

顺喜虽然细声细气,却还是保证自己的话都能传入承泽帝耳朵里:“回陛下的话,信了。”

承泽帝提起朱笔在奏折上写了几个字:“行了,你下去吧!”

他近来的身体越来越力不从心,太子的身体也同样不好,也是时候该给太子铺路了。

至少要将后宫中,这些对太子有威胁的女人先铲除掉再说。

许是思虑过重的原因,承泽帝捂着胸口咳嗽几声,王海迅速从外面跑进来:“陛下,您该歇歇了。”

承泽帝目光灼灼的看着王海:“你就不想知道朕为什么叫顺喜办事却不叫你么?”

这人跟他的时间最长,也不知他该不该将人留给太子。

王海轻轻帮承泽帝拍背顺气:“陛下就是奴才的天,不论做任何事都是为了奴才好,奴才只要一直伺候在陛下身边就已经很开心了。”

还能是为什么,无非就是担心自己给其他人传递消息呗,他这位陛下,从没对任何人放心过。

承泽帝摆手示意他不用再捶背了,同时发出一声感叹:“你啊,也是活通透了。”

同时,长公主也收到了承泽帝赐给沈欣言象牙棋盘的消息。

听到这个消息时,长公主拍掌朗笑:“本宫这个皇弟,还真是一点都没辜负本宫对他的期待啊!”

等着看吧,在太子登基之前,宫中那些有位分有子嗣的高阶嫔妃,怕是一个都保不住。

花溪认真的看向长公主:“殿下,咱们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

长公主悠闲的倚在软塌上:“咱们什么都不做,皇帝要的是除了沈欣言肚里的孩子,只要沈欣言同皇帝翻脸,到那时才是本宫的机会。

人不真正吃到苦头是不会感觉到疼的,不下一记猛药,那沈欣言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的与皇帝翻脸。”

皇弟当真是越来越湖涂了,居然做出如此粗鄙的挑拨离间术,究竟是将沈欣言当成了傻子,还是因为其他事。

她可听说过,皇帝的身体似乎并没有看上去那般康健。

花溪认同的点头:“那奴婢让去药房寻些补血的草药出来,到时候寻个理由送过去。”

长公主赢了一声:“去吧,这次我们就做那个看戏的渔翁,等着沈欣言自投罗网。”

说完沈欣言的事,长公主话锋一转:“姚锦风最近如何?”

说道姚锦风,花溪脸上的神情变得复杂:“神医说他已经做了自己能做的事,但不保证还会不会有针留在县君的身体里。

而且这件事对县君的伤害不小,就算都清理干净了,日后怕是也会落下病根。”

上个月,陛下便已经下旨,终究是如了长公主的愿,将姚锦风派去了西北,可县君的身体却已经垮了,根本无法启程。

为求逼真,长公主愣是又拖了几天,这才让神医帮县君诊治。

神医的确有些本事,竟真的从县君身上又吸出了不少牛毛针。

可那些针在县君的身体里呆的久了,已经严重摧毁了县君的身体,平日里入厕的时候也多有血丝出现。

就连神医也说县君是伤了根本,而且也不确定是不是已经将所有牛毛针都吸了出来。

长公主殿下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后,倒是将县君的止痛药补足了,但可能是落下了病根,县君直到现在都不能下床,依旧日日躺在床上喊痛。

就算再不受长公主待见,长风县君都是公主府的人,怎么都轮不到沈欣言对县君出手。

因此花溪对沈欣言可谓怨气深重。

长公主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去告诉他,他又不是台子上的戏子,戏演多了,人就贱了。

出发的日子就定在月末,若他执意不去,那就让他滚出公主府自己寻地方住,本宫可不养闲人。”

花溪不敢对长公主的话提出任何质疑,当即福身:“是,奴婢领命。”

看着花溪离去的背影,长公主嘴边擎起一抹笑意:只要沈欣言进宫,这事基本就成了。

皇弟,这么好用的人,既然你不要,那皇姐便笑纳了。

沈欣言虽然知道柳妃会找自己的麻烦,却没想到柳妃居然来的这般快,竟是在她得了赏赐的第二天,柳妃便着人叫她入宫了。

由于红玉还没学好规矩,这次入宫,沈欣言依旧选了冰洁陪同。

只是在沈欣言上车后,冰洁悄悄将一只药盒放在沈欣言手里:“属下虽然不知主子想做什么,但主子偷吃草药的事属下和冰容都知道。”

暗卫最擅长打探消息,而主子做的事并不算严谨。

只是她们与沈欣言相处久了,自然也有了私心,两人索性心照不宣的隐藏了这个秘密。

不是她们不向上禀报,而是没有人问她们。

至于那药,冰洁也研究明白了,那是一种能让人保持假孕状态的药,看起来这一切都是主子算计好的。

而她则是想要借着这个机会向主子表明自己的心意。

在宁国公府这两年多,是她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她并不想改变这个状况。

如果主子真的打算做某件事,她也不是不能装作看不见的。

沈欣言接过盒子打开,发现里面放了一枚黑色的丹药,味道竟是与她做的那颗相差无几。

见沈欣言愣神,冰洁忍不住解释:“主子今日进宫定然会遭到为难,这药并不会伤害主子的身体,只会将前两个未至的癸水都催出来。

看上去如同小产一般,毕竟癸水藏在身体里太久,对身体是不好的。”

今日进宫,必然会发生些意外,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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