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远,这个好吃。”徐荣荣拿起公筷,往时意远碗里夹了一只醉虾。

她满心满意都沉浸在能够跟时意远一起吃饭的喜悦中,并没有留意到章母的到来。

就算留意到,她也只当是服务员,并不会去理会对方。

见时意远吃了她夹的菜,徐荣荣心里又是一阵开心。

“阿远,我真的不是故意要伤害章雪的,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时意远抬头,看着站在徐荣荣身后的章母,淡淡地开口,“我没有生你的气。”

他跟徐荣荣还没熟悉到,她做什么事,会牵动他的情绪。

徐荣荣一听,开心地扬起唇,“我就知道,你一点都不喜欢章雪。”

说完,徐荣荣撇嘴,委屈巴巴地看着时意远,“上次给你下/药是我不对,我以后都不敢了。”

时意远收回,落在章目身上的目光,淡冷地看向徐荣荣,“你是算计我不成,才去伤害章雪的?”

“……”徐荣荣低下头,不敢直接回答时意远这个问题。

在去伤害章雪前一天,她费了好大的劲给时意远下/药,想成为他的女人。

可是她失败了,当场被时意远识破。

时意远当时也没有责怪她,骂她,就是冷冽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剜她,让她滚。

她回去之后,心生怨恨。

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章雪,她自我感觉,就觉得意远喜欢章雪。

不然,都喝下她递过去的酒,脸色也潮红,药效已发作的时意远,为什么不碰她?

于是,她又费了好大的劲,弄来剧毒注射笔。

当时,她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要章雪死。

章雪死了,这个世界就不会再有章雪,时意远就只能是她的。

“你得不到我,就去伤害一个女孩,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很歹毒吗?”时意远眸光冷冽地逼视徐荣荣质问。

徐荣荣微愣,不明白时意远保她出来,又请她吃饭,为什么会因为章雪的事这样质问她,他不是不喜欢章雪吗?

徐荣荣眼眶一热,“阿远,你不是不喜欢章雪吗?”

时意远眼里全是讽刺和冷然,“我也不喜欢你啊。”

徐荣荣心里像被针扎一样。

一句‘我也不喜欢你啊’,让她感到十分羞辱。

她这才留意到章母似的,回过头,对着章母凶道,“你傻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给我倒酒!”

戴着口罩的章母,笑得很诡异,“好啊。”

章母上前两步,站在徐荣荣身边,她低下头,目光冷冷地看了一眼徐荣荣的大腿。

倏地,她抬起手,把手中一直握着的注射笔,用力地扎进徐荣荣的大腿。

徐荣荣痛得尖叫一声:“啊……”

待她反应过来,章母已经迅速地退后两步,以免被徐荣荣伤到。

一股剧痛从大腿处蔓延,她抬头,愤怒惊恐地瞪着章母。

章母解下口罩,对着徐荣荣阴阴一笑。

徐荣荣心底一慌,指着章母对时意远哭道,“阿远,快抓住她!快——”

时意远站起来,语气温淡,“她是章雪的妈妈。”

徐荣荣一听,眼底闪过浓浓的恐惧和不敢置信,她倏地看向时意远,满脸受伤,“你……你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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