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驾!”骑兵们在统领的带领下,犹如离弦之箭一般飞驰而出。他们目光坚定如炬,紧紧盯着前方那支行军的队伍,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狂风在耳边呼啸而过,战马的鬃毛随风飘动。骑兵们之间配合得极为默契,无需用言语交流,仅凭眼神和简单的手势,就分成多个小队,从不同方向包抄过去。
距离目标越来越近,统领一声令下:“冲!”前排的精锐骑兵率先发起攻击,手中长刀狠狠一挥,轻松斩落敌人的首级。后面的骑兵们紧跟而上,冲进敌军队伍中左突右拐,将敌军的阵型冲得七零八落。
那是一幅震撼人心的画面:整齐行军的大军原本有序的队伍在瞬间陷入了混乱;而铺天盖地而来的骑兵就像黑色的风暴一般,所到之处皆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鲜血飞溅而出,染红了脚下的土地;残肢断臂四处散落;被突袭的军队虽然奋力抵抗,但在骑兵迅猛的攻击下显得不堪一击。
喊杀声、马嘶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在整个山谷中回荡。阳光洒在战场上,却无法驱散这弥漫的血腥气息。原本平静的道路此刻化作了人间炼狱。
被骑兵突袭的震天皇朝军队,并不甘心就此沦为待宰的羔羊,他们也在将官们的呼喊声中试图组织起有效的反击。然而,这一切努力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如同狂风中的残烛,摇曳之后迅速熄灭。
先机已失的他们,面对如潮水般涌来的骑兵突袭,那些仓促间的组织的抵抗几乎连一点像样的浪花都未能掀起。士兵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迷茫,他们看着如狼似虎的骑兵们越来越近,手中的武器也随着心跳的加速而微微颤抖。
而那些企图凭借个人武力突围逃生的将官们,自然而然地成为了敌方狙击的目标。他们或许曾有过辉煌的战绩和傲人的武艺,但在这一刻,面对如影随形的死亡威胁,他们的勇气和决心似乎都被侵蚀殆尽。
“想逃到哪里去?你的士兵都还在这里奋战,你就这么忍心独自逃生?”伴随着这样的冷嘲热讽,震天皇朝的将领们纷纷被斩杀于阵前。他们的鲜血染红了战袍,也染红了这片他们曾誓死守护的土地。他们的倒下,使得本就混乱不堪的大军更加失去了主心骨,士兵们像是失去了方向的船只,在战场上盲目地漂泊。
溃败之势如同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士兵们开始四散逃窜,有的扔掉了手中的武器,有的则只顾自己狂奔。
龙骑军统领和虎贲军统领见状,深知此次突击的目的已经达成,便果断下令:“追击半个时辰,然后立刻返程!”他们深知,若是追击过久,难免会被敌方察觉出端倪,进而派人来阻击他们。因此,在给予敌人沉重一击后,他们选择了及时收手,带着胜利的果实从容离去。
半天的光阴悄然流逝,夕阳的余晖已缓缓洒落大地,镇天王才终于收到了那封承载着惊人消息的密报。五十万大军,本是他寄予厚望的雄师,竟在骑兵的一次精心策划的伏击中几近覆灭!这消息如同晴天里的惊雷,震得他猛地从座椅上站起,眼中怒火熊熊,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点燃。
“究竟是哪个冥顽不灵的蠢货在领兵?”镇天王的声音如同滚滚雷鸣,在整个营帐中回荡,“战时行军,哨探与斥候难道都是些摆设?连敌踪都无法察觉,这等无能之辈,当真是我军之耻!”
前来禀报的情报人员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牙齿打颤地汇报着:“大、大帅息怒,那路大军的所有千夫长以上将官,无一幸免,全部壮烈战死。听说,他们是在行军途中突然遭遇敌军埋伏,由于情况紧急,便临时接到命令甩开大军,试图凭借个人的勇武与智慧独自突围出去。但奈何敌军准备充分,兵力悬殊,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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