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这孩子,学习成绩不咋地,老师和家长天天念叨,早就对学习失去了兴趣,逃学上网成了家常便饭,就是这么认识了还算帅气的阿强。
此时一见这么多钱,贪念和惊喜瞬间盖过了疼痛,站起来一把夺过钱:
“强哥,这些都是给我的?”
“嘿嘿,当然是给你的,哥哥对你咋样?快给家里打个电话,就说在同学家过夜了。”
阿强笑道。
珍一想,就这么回去肯定露馅,以前也有过在同学家过夜的经历,于是拿起阿强的手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她爸妈也没多想,就是叮嘱了几句,让她早点睡觉,别捣蛋。
这一出,简直比电视剧还精彩!
一想到明天就能揣着新手机回学校炫耀一番,珍的心情瞬间明媚起来。
昨晚的事儿嘛,既然已经和阿强那样了,她索性又溜回床上,缩进温暖的被窝。
阿强还想再来一回,但珍因为“那里”还隐隐作痛,就轻轻推开了他。
阿强也挺识趣,没再多说什么,两人各自带着一丝满足,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阿强扶着腿还有点软的珍,一起去餐厅享用了美味的早餐,然后打车把她送回了学校。
路上,阿强半开玩笑地对珍说:
“嘿,要是你有好姐妹愿意跟我做朋友,我每次都给你二百块大洋,怎么样?”
珍一听,眼睛一亮:
“你可别反悔哦,我现在都是你的人了。”
阿强连忙摆手:
“放心,这钱其实是一位大款给你的。”
“以后要是能帮他介绍更多好女孩,咱们的好处还多着呢!说不定几年下来,房子车子都有了。”
阿强心里的小九九是,网上找目标太难,有珍帮忙,成功率肯定高多了。
珍琢磨了一下,觉得身边确实有不少和她一样对学习不感冒的女同学,这事儿应该不难办:
“强哥,等咱们有钱了,你娶我呗?”
阿强一听,笑得合不拢嘴:
“不娶你娶谁啊?不过咱们得多捞点才行。”
“这事儿你得上心,下午咱就去买手机庆祝一下。”
“好嘞!下午校门口见!”
珍兴奋地回应道。
于是,一条由马爱强主导,专门物色“清纯少女”的“赚钱”链就这么诞生了。
接下来的几年里,他们几个每个月都能给马爱强带来“新鲜货色”,自然也从中捞了不少油水。
马爱强觉得自己自从开始这“阳气大补”的计划后,整个人都精神焕发了。
走路都带风,连他自己都觉得能长命百岁,财源广进。
在公司总部,他甚至开始主动跟员工打招呼,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这老马今天是怎么了?吃错药了?
财务部门送上上个月的财务报表,马爱强对那位风水大师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个月竟然比上个月少亏了五百多万!
大师真是太神了!
看来办公室的风水调整真的起作用了!
而在齐鲁省省委书记黄庆增的办公室里,一切如常。
只是不知道,这世间的某个角落,正悄然上演着一出出荒诞不经的戏剧……
纪委书记丁会平正乐呵呵地向黄庆增书记汇报着新情况:
“黄书记,咱们省纪委这儿啊,最近可热闹了,收了一堆匿名信,都是冲着重汽集团的老大马爱强去的。”
“说啥的都有,贪污啊、受贿啊、行贿啊,您给支支招,咱这该咋整?”
黄庆增一听,笑眯眯地反问:
“你觉得这些信啊,靠谱不?里面有没有啥铁证?”
丁会平挠了挠头:
“嘿,还真不好说,信里头啥实锤都没有,光剩说了。”
黄庆增叹了口气:
“齐鲁重汽啊,那可是个大块头,最近几年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一天不如一天。”
“我觉得吧,一是大环境不好,二是领导班子得加把劲,改革跟不上趟儿。”
“这不,就被时代给甩后边了,落后就要挨打,企业也跟着没精打采的。”
丁会平眨眨眼:
“您的意思是,咱先不动他?”
黄庆增点了点头:
“没证据就动手,咱这不是自找麻烦嘛。”
“马爱强在圈里名声还算响亮。”
“不过,咱可以给他找个伴儿,派个副手去,帮他分担分担,也顺便瞧瞧他啥动静。”
丁会平一听,来了兴趣:
“那派谁去好呢?”
黄庆增故作神秘:
“你觉得江宇怎么样?”
丁会平琢磨了一下:
“嘿,这小子挺不错的,就是不知道他搞工业行不行?”
黄庆增拍了拍桌子:
“经验嘛,都是实践出来的,我看江宇行!”
丁会平打趣道:
“这小子简直就是坐火箭升的,眼看就要到厅局级啦,我都眼红了。”
黄庆增嘿嘿一笑:
“不瞒你说,让他换个地方练练,也是上面的意思,总X理都点头了呢。”
黄庆增故意透露了点小道消息,想给接下来的省委常委会加点料。
丁会平一听,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不过立马又恢复了常态。
这时候,江宇还在章宁县忙得热火朝天,旧城改造的大旗一挥,县政府的工作量直接翻倍。
江宇压根没想到,几周之后,因为自己的调任,章宁县的领导班子要来个大变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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