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听荣飞哥的安排,我这就去寻个空仓。”
撂下电话,秋戎带着贴身保护的几名保镖,朝着总站内寻去。等他把余下的货送进空仓后,周围突的响起来一阵急促的警铃。
刹那间,地上的警车、天上的警用直升机呼呼涌进了站内,把秋戎吓得瞬间瘫在了原地。
“少爷,你先走。”
几名保镖护着秋戎往后撤去,不想却被冲进来的警察截断了后路。
“草!”秋戎朝着警察开了一枪:“跟他们干,打死一个我赏他一百万!”
秋戎这一激励,保镖们似打了鸡血般与警察们火力对拼。可到底警察人数多些,保镖这边很快就被压制的节节后退。
“少爷,他们人太多了。”
“给我闭嘴!”
一阵激烈的对战之后,双方都有人中枪倒地,正当秋戎看准时机想要冲锋之时,对面的枪声却突然停了下来。
“秋大少,我都说要小心些,看看你搞成了什么样子!”
“荣飞哥?啊哈哈哈,天不绝我。刚才我还以为自己要折在这儿......”
秋戎带着人跑出还未站定。得盛荣飞身后忽的闪出一名黄瞳者,没几下就解决掉了几名保镖。
“荣飞哥,你这是......”
“3000万拿你20亿的货,这一波......我赚的真舒服啊......”
得盛荣飞的紫瞳里满是邪冷,正映着秋戎的惊恐。
“荣飞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秋戎,你给我的乐趣还不及你妹的十分之一!无趣之人,没必要活着!”
得盛荣飞捡起地上的手枪,直接对着秋戎扣动了扳机。
边防警察隶属得盛一族的警务部队,由于案中的疑点颇多,又事关秋氏,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得盛宏图的办公室。为了控制事态的恶劣影响,他将负责的警长叫了过来询问。
“这么说,秋戎是被你们击毙的?”
“不......不,我们赶到时他已经死了!”
“不是你们,难道当时在场的还有别人?”
“估计是......”
“估计是?你在跟我开玩笑?”
得盛宏图老脸一横,顿使警长有些颤栗:“我们查看了现场,秋戎身边的保镖都是被人一刀致命,唯独秋戎是被枪杀,所以才有此猜测。”
“然后呢?”
“然后我们火速查封了秋氏的工厂,封锁了秋氏制药的总部,现在整个秋氏都在掌控之中。”
“哼,真是奇了怪了!这个秋戎早不死晚不死,恰好在赵子锋整饬边防之后,死在了臧勒尔。凶手也如幽灵一般消失......”
“凶手,属下还在查!相信很快就能有线索......”
以得盛宏图多年养成的政治敏感,他的第一反应是赵华斌要在边防海关上再深一步,即要借助此事,彻底搞掉得盛一族对边防海关的把控。
“严查!必要的话,把秋氏的那些人都给我送到审讯室里,你可明白?”
警长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不明白追查凶手为何要对秋氏的人下手:“将军,秋氏可是受害者......”
“你觉得是什么人报的警?能让你一出手就破获了这么大的案子?”得盛宏图手指一勾,警长立刻贴到了他的面前:“你要是想不明白,这个警长的位置我找人替你!”
警长擦了擦冷汗,慌忙往后退了一步:“属下三天之内一定给您个满意的答复!”
“嗯,隐蔽点儿,今时不同往日!”
“是,是!属下明白,明白。”
警长退下,得盛宏图看时间已晚,遂招呼司机送自己回家。
平时得盛宏图一下车,就会有内官出来迎接。可今日有些奇怪,直到司机开走了车,也没出现一个人影。
“人呢!”
得盛宏图喊了一声没人回应,这让他瞬间警觉的从腰间掏出了手枪和匕首贴在胸前。
可直走进一楼的客厅内,还是没看见一个人。
“邢琳!邢......”
“别喊了,他们都死了!”
突然冒出的声音让得盛宏图警觉的对上了客厅的沙发。阴暗处正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
“荣飞?”
得盛宏图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咯咯咯......”得盛荣飞笑声诡异的转身,手里的双刃还在滴血。
“你这个逆子。”得盛宏图抬手就要开枪,可这时面前一道闪光掠过,他手里短枪瞬间就被切成了两截。
得盛宏图一瞧,来人竟是伺候了他十年的内官。
“你......”
“得罪了,将军。属下一直忠于荣飞少爷。”
“你这个叛徒!”
虽然年岁已高,但得盛宏图毕竟曾浴血沙场,只见其甩手将半只枪械扔向内官,趁着他闪避之机,迅速冲上将匕首刺进了他的心脏。
“啪啪啪!身手不错啊,得盛宏图!”得盛鸿飞拍着手:“我今日故地重游,并不想杀人,说吧,你把得盛一族的密文藏哪里去了?”
“你休想......”
得盛宏图的话没说完,就被得盛荣飞一拳打趴在地。
“不说?好......”
得盛荣飞一拍手,一名阴焯队员从楼梯上拖着个被绑住双手的女人走了下来。
“邢琳阿姨啊......你男人不愿救你,我也没办法!”
阴焯队员一咧嘴,手中的刀刃即刻划开了邢琳脖子上的皮肤。
“逆子......”
得盛宏图恨得咬牙切齿,而还没他等爬起,就反被得盛荣飞死死地按在了地上:“说!密文藏在哪里?”
“我绝不会告诉你......”
面对得盛宏图的坚定,得盛荣飞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转成了嘲讽的邪笑:“咦哈哈,看到了吗邢琳阿姨,你在他眼里也不过如此,这世上......没什么比他自己的声明高位重要!”
“荣飞,荣飞。你不能伤害你父亲......”
继母的哀求不但没有效果,反倒让得盛荣飞更加恶狠,他抬手指着得盛宏图的面门大声斥责道:“若不是你,得盛宏图怎会弃我母亲而不顾?”
“明明我才是嫡长子,啊!?多么可笑,哈哈......啊哈哈哈!还有什么尊卑礼法......哈哈哈!”
得盛荣飞癫狂的笑声传遍了整个前厅,连肢体也在跟着狂笑在颤动。
“从我记事开始,就恨你们,恨你抛弃我母亲。恨你们虚情假意,一心只想着扶持鸿飞替代我。从你们抛弃我的那一刻开始,就该想到会有今日。”
“没人抛弃你!”得盛宏图大声的怒吼道:“是你自己抛弃了你自己!我......从没有抛弃过你母亲......你母亲......她的身份特殊,为了保护你,她才不愿随我入族......”
“你撒谎!”得盛荣飞挥刀抵着得盛宏图的脖颈,几乎声嘶力竭。可得盛宏图脸上没有一丝惧怕,反而是抻长了脖子。
“我没有!这一切都是你爷爷的安排,你以为我这族主当的顺畅?”
“扯淡!难道你忠于妻子,爷爷还能逼你始乱终弃不成?”
“若不是他的逼迫,我早已脱离了得盛一族。你以为我愿意坐在这个族主的位置上?与同你母亲在一起的日子相比,这个族主之位没有任何价值......”
“虚伪!得盛宏图,你真是虚伪至极!于我而言这个得盛族主之位才是没有任何价值!”
得盛荣飞走到了邢琳面前,邪冷的将刃尖指向了她的喉咙:“说,密文究竟被你藏去了哪里?”
“你妄想......”
得盛荣飞冷冷的一刺,刃尖直直的扎进了邢琳的脖颈。
“畜生!”得盛宏图怒吼着冲了过去,径直把匕首顶进了得盛荣飞的肚腹:“你?”
得盛宏图这一刀竟如同是扎在了石壁上。他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得盛荣飞的肚腹,全是黑化的硬皮。
“哈哈哈哈,怎么,你不会是老年痴呆了吧?这身代表着得盛一族的古兽天赋.....就该继承密文,复兴得盛往日的荣光。而不是像现在这般,让赵氏骑在脖子上羞辱!”
门一开,阴焯队员又带出三名内官。
“再不说,这些人都得死。”
看着倒在血泊中气绝的妻子和面前已然癫狂的亲生儿子,连番的刺激让得盛宏图这个年过五旬的老人,几乎崩溃。
“好,我告诉你密文的下落,别在伤害他们......”
“说!”
“我把它当做陪葬,给你母亲了......”
得盛荣飞一怔,表情里的癫狂霎时间消失了几秒,但很快又浮现了出来:“陪葬?你还是亲自下去陪她吧!”
凶狠的双刃插进了得盛宏图的胸膛。抽刀回鞘,得盛荣飞背身离去,甚至没有回头看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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