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拉到所里面的尸体太多,我已经验不过来了。不太想和活人再打交道。”

白天锦是法医,多年前和秦越川的父母相识,在他的父母双亡之后,收养了他。

秦越川:“......看起来,已经,不需要了。”

白天锦淡淡地说:“也是,泰语又不是什么和艰深的语种,随便学几天就够了,要什么翻译。这就,挂了。”

“............”秦越川拿着手机,愣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放下。

很好,现在那种熟悉的感觉更强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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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和亲姐姐告完状的白天骄依然辗转反复无法入眠。

他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思绪如乱麻般纠结。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声,更添了几分寂寞。

好不容易睡着了,迷迷糊糊做了一段噩梦又醒了。

他梦到当年,姐姐把17岁的秦越川带回家的那一天。

那一年,他只有9岁。

而姐姐30岁,正是被爸妈逼婚逼得最严重的一年。

姐姐把自己私下考取的司法鉴定人执业证(法医类)摔在桌上,那证书在灯光下闪烁着冷硬的光。

姐姐说,她不会恋爱结婚,她讨厌男人,甚至是讨厌活人。

如果想要孩子,面前这个就是:她师姐的遗孤,已经办完了收养程序。

17岁,明年就能考985,省掉所有麻烦的环节,无痛当妈。

那天家里吵得昏天暗地,父母的指责声、姐姐的反驳声交织在一起,自己吓得哇哇大哭,最后好像还是秦越川给了一根棒棒糖给他......

回忆太久远了,记不清细节,但是梦境的最后,是秦越川蹲在地上对小小的他说:棒棒糖你拿了,那张总我就拿走了。

气得白天骄醒来之后,躺在床上对着空气打了套五步拳!

欺负长辈!有悖人伦!大逆不道!!!

然后看了一眼手机,发现上面有一条经纪人的留言。

现在的时间是早上7点,经纪人的留言是5点。

看完留言之后,白天骄瞬间气炸,立刻一个电话打了过去:“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本周的录制到此为止?每次都是录三天,今天才第二天啊!”

经纪人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一丝无奈:“我也是刚刚收到消息,说是上面的临时邀请江绵,去参加一场在泰国举办的水上马拉松国际邀请赛。”

白天骄不可思议:“这种比赛还能临时邀请???”

经纪人:“说是原本指定的选手突然生病了。”

白天骄:“那张总呢?”

经纪人:“张总肯定是跟着一起去了啊。然后还有秦医生,有病人突然病危了,要赶回去做手术。他们不是亲戚吗?他没跟你说?”

七个嘉宾,少了三个,这节目自然就没有办法录制了。

其实对于这个消息,节目组那边也是措手不及。好在昨天的素材还比较丰富,让观察室的嘉宾多说点话,剪辑一下足够放两集的内容了。

白天骄:“那第三天的直播呢,也取消了?”

经纪人:“播啊,已经说好了,本周的直播内容是所有人的工作日常。正好你有个杂志拍摄,我给你挪到明天了。”

白天骄:“那......那张总呢?”

经纪人莫名其妙:“你老管她做什么?节目组说,她已经答应了,在泰国直播员工团建。”

白天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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