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死。
躺了一年。
温灵烟听得时候,人已经控制不住地发抖,心脏不可遏地发疼,却还要装作厌恶周屹南的模样。
但在车里,他都快被她气疯了。
温灵烟当下的唯一感受就是,又心疼又难过,还有从始至终就没有从心底深处剔去的爱。
原来那三年,他是这样过来的。
温灵烟想,劳斯莱斯贴了防窥膜吧,监视的她的黑人看不见吧。
她遵从本能地摸上他的腰腹,摸上他的伤疤,然后跟他接吻,跟他做。
当然做完,她还是得演戏。
只是没料到,录音笔遗落了。
他赶都赶不走,居然不要命地开车撞进来。
真是疯了头。
她这还怎么演?
坦白到这里,温灵烟又微微叹气,双手捧住他的脸,看着那些小小却多的伤口,由衷问:
“周屹南,你是超绝疯批恋爱脑吗,你傻不傻,我值得你这样吗?”
男人还撑在她上方,目光盯着她,心脏跳得很快很快,反复确认:“你说真的吗,你刚都是演戏?”
温灵烟抬起下颌,对着他下巴上的一小块破皮舔了一下,再望进他眼里:“假的,你能滚出我家了吗。”
“……”
周屹南又被气笑,笑得邪气还坏,视线移到她微张的唇,二话不说狠狠亲上去。
温灵烟手自然地环住他脖颈,手摸上他还半湿的头发,再辗转在他凸起的喉结。
睡裙早就要掉不掉。
卧室温度骤然从极地奔向热带雨林。
一直旁观的拉米瞪大了眼珠子,脑袋都往前伸了伸。
楼下的守着残破大门和豪车的叶姨几个,惴惴不安地往楼上瞥。
“咋整啊,咋整啊,这不会打起来了吧。”叶姨愁眉苦脸地握住双手,原地转圈。
还揉着屁股的保镖,刚刚被撞得冒金星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叶姨,你光顾着当陀螺有什么用,上去撬房门救小姐啊。”
“……”
房内,她忽然轻笑出声。
周屹南停下来,使坏地捏了一下:“你笑什么?”
温灵烟弓了一下身子,贴着他喘气的嘴角,边啄边笑:
“周屹南,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周屹南摸她头发,眼尾吊着欲:“好消息。”
温灵烟揉他唇央:“接下来,哥哥要跟我玩地下情了。”
“……”
周屹南挑眉,眸色风情万种:“坏消息呢,妹妹。”
温灵烟抽出他的皮带,勾住他的喉结:“房间没套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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