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珍儿被这么一叫,感觉有点憋不住笑。她知道,似乎大户人家是这样称呼的,但有一天这称呼传进自己耳朵里面,多少还是不习惯的。

她腼腆的朝叶来喜点点头,扶住他上了马车。

叶全问起张康宁来:“姐,我姐夫最近咋样?功课复习的如何了?”

叶珍儿叹息:“还是老样子,每天关在房间里面就是苦读,坚持了这么久,我看着也心疼。”

“那也没办法,他自己在这一道上有坚持,就让他再读上一年吧,总之明年秋季就要去考试了。”

“嗯。”

“他先前跟我说过,要是这一次再没有中的话,以后就不坚持读书参加科举了。所以从那时候到现在,读书的劲头似乎比之前更甚了。”

“他有他的坚持,但我也有我的想法。我觉得就算考不上也没有关系,他若能当个教书先生养家糊口,也是没有问题的。”

“当然了,能考上最好,万一以后还能博个功名出来,对雅柔来说也是好的。”

叶苗听完之后笑着对叶珍儿说:“是啊,姑姑。我觉得姑父明年能考上!”

“哈哈,那就借我们苗苗的吉言了!”

几人说着,马车就到了张家门口。

马车刚停下来不久,耿爱花听到动静就从床上爬起来,掀开窗帘子,看见低矮的土墙,外头停了一辆马车。

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以为是什么富贵人家来找她儿子的,就急忙下床。

收拾妥当,走到门外就见叶珍儿带着叶全和叶苗走进来。

叶全看见老太太,首先朝她打招呼:“耿婶子!”

耿爱花嘴角抽了一下:“是你们来了,我还以为是谁呢?”

叶全提着手中的东西,在空中晃了一下:“这不是马上中秋节吗?我带着苗苗给您和我姐她们送节礼来的。”

耿爱花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奥,你们进屋喝水。”

她此时心里在想,来送节礼就送点破东西,还不如直接送钱来的实在呢。现在叶家又不缺钱,给他姐姐姐夫点钱怎么了?那是应该的!

叶珍儿见耿爱花没闹,脸色也好一些:“对,进屋喝水。老三,你和苗苗先在这儿坐一会儿,我去给你们倒水。”

见儿媳妇走开了,耿爱花坐到上首,又朝外瞅了眼那个大气的马车,她试探道:“外头的马车怎么还没走?你们是包了来回的?”

叶全道:“哦,那马车是我们新买的。”

“哟,看来这铺子赚了不少钱呀!叶家都快成大户人家了!”

叶全谦虚道:“哪里哪里,只不过来来往往的,没有个车也不太方便,就咬着牙买下来了。”

听见这话,叶苗暗戳戳给自家老爹竖了个大拇指。所谓财不外露,当别人尽心试探的时候,还是要收着点。

况且,耿爱花那种性子的人,万一知道他家很有钱了,以后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幺蛾子呢!

“这样啊。但是我听说你们那个铺子好像在镇上很红火呀,给伙计们的工钱还高,肯定要赚不少钱的吧?”

“婶子,您看哈,我们铺子刚开张,镇上又有多年的老店如意酒楼立在那里,我们就算再红火,能红火过他吗?”

“要是红火过他,怕是我们这铺子也开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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