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金,快,让人站在门口,不要再让人进店,就说今天有人包场了。”
刚回到酒楼,陆林就将齐金叫了过来。
此时,酒楼内已经有了不少客人,陆林对匆匆赶来的齐金道:“在店用餐的客人,告诉他们,今天这里有人包场了,麻烦他们先行离开,今天他们在这里的所有消费全部免单,且下次再来,给予五折优惠。”
“东家,这是不是不太合适?”齐金有些犹豫道。
将客人赶走,对于酒楼来说,多少有些影响,要包场的话,应该从一开始就不允许其他客人进来才是,既然已经让客人进来吃了,就不应该半道将他们赶走。
“我也知道不合适。”陆林道:“但你知道待会要来包场的人是谁吗?”
“谁?”
“这郡城镇抚司衙门的人!”陆林道:“上至千户周锐,下至普通皂吏,都会来!”
“啊?”闻听此言的齐金大惊失色。
陆林从未和齐金说过自己的真实身份,只有赵氏兄弟知道陆林是镇抚司的人,因此,齐金对于镇抚司衙门的人居然来他们这里包场,大为震惊。
这种事情,之前别说见了,听都没听说过。
“我让这些客人先走,也是为他们好。”陆林道:“镇抚司是什么人?你应该也清楚,待会镇抚司的人来了,这里的客人能安心吃饭?只怕一个个都胆战心惊吧?让他们先离开,还给他们补偿,这已经是最佳解决方案了,如果有人不配合,你可以将镇抚司的人包场的事情告诉他们,相信他们会配合的。”
镇抚司在百姓心中是什么形象,陆林大概也清楚,一旦镇抚司的人到来,不是一个,而是一大批,那么,现在在酒楼内的这些客人,没几个能继续安心吃饭的,让他们先走,也是为他们好。
“我知道了。”齐金连连点头。
如果说,之前他还有些迟疑的话,那么,他现在已经没有了半点犹豫。
陆林说的不错,这么做,的确是为那些客人好,没人愿意和一大群镇抚司的人一起吃饭,只要告诉他们待会来包场的是镇抚司的人,齐金相信,没有人会有半句怨言。
果然,在齐金搬出镇抚司之后,酒楼内的客人们很快就都走光了,没有人和他逼逼赖赖,配合得很。
“东家,您是怎么说服镇抚司的人来包场的?”客人们走后,齐金又是紧张,又是期待,心情颇为兴奋:“要知道镇抚司此前还从未在哪个酒楼包场呢。”
能和镇抚司搭上关系,那对他们酒楼的经营会有很大帮助,今天这事传出去之后,相信其他想来广悦楼搞事的人,都要好好掂量掂量了。
“我自然有我的关系。”陆林笑道:“我之前本来只想要邀请一两个人的,没想到会来那么多。”
“东家,您之前预留包间要邀请的客人是镇抚司的人?”齐金问道。
“当然。”
听到这话的齐金更是兴奋,看来,陆林和镇抚司之间的关系,比他预想的还要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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