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上郊区,一片死寂荒芜。

目之所及,野草肆意疯长。

半人多高的草茎在微风中左右晃动,发出沙沙声响,似在低声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一座废弃工厂隐匿在草丛之中,四周荒无人烟,与外界的喧嚣彻底隔绝。

岁月的痕迹爬满了它的每一处角落,尽显破败与沧桑。

破败的围墙,在昏黄夕阳下投下长长的黑影。

墙面爬满青苔,像是绿色的斑驳铠甲。

缝隙间,偶尔探出几株不知名的野花。

野花在风中轻轻晃动,给这死寂之地添了几分别样的生机。

吱呀一声,半掩的大门在微风中缓缓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声音在空旷的厂区回荡,诉说着往昔的故事。

一群身着黑袍的身影依次走进工厂,脚步轻缓,行动诡秘。

他们的黑袍质地粗糙,随着步伐摆动,相互摩擦发出细微声响。

他们头戴的金属面具,镶嵌着神秘符文。

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诡异的光泽,让人不寒而栗。

刺鼻的机油味与腐朽气息相互交织,弥漫在空气中。

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那股令人不适的味道,仿佛置身于一个被遗忘的腐朽世界。

突然,一个年轻的黑袍人脚下一滑。

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双手下意识地在空中乱抓。

年轻人低声咒骂了一句,引得旁边一位年长的黑袍人侧目而视。

眼神中满是责备,仿佛在说:“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毛躁!”

“小心点,别坏了大事!”

年长的黑袍人快步靠近,压低声音,焦急地呵斥道。

巨大的青铜物件被众人用粗绳和简易撬棍,一点点挪进工厂。

其表面刻满了繁复的符文,在微光的映照下,似乎有微光流动,透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铜管密密麻麻地缠绕在青铜物件上,管内有不明物体涌动。

发出“嘶嘶”的声响,像极了沉睡的巨兽在低声咆哮。

搬运过程中,一个身形瘦弱的工人不小心撞到了铜管。

管内传出一阵剧烈的震动,瘦弱的工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惊恐。

“都给我稳住!这东西要是出了差错,谁都担待不起!”

为首的黑袍人是个身材高大、满脸络腮胡的中年男子,他快步上前,怒声吼道。

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微微抽搐。

手持精密仪器的人,是个戴着黑框眼镜、头发略显凌乱的中年学者模样。

中年学者弓着身子凑到青铜物件前,眼睛紧贴着仪器目镜,一寸一寸地缓慢移动着,仔细检查。

中年学者的眼睛里,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周身沾满油污,那油污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他时而伸出手指,轻轻擦拭部件表面,时而转动仪器上的旋钮,探测内部构造。

嘴里还不时低声自语,吐出的专业术语让人一头雾水。

突然,中年学者的仪器发出一阵急促的蜂鸣声。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眉头紧紧皱在一起,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中年学者的手微微颤抖,快速地转动着仪器上的调节按钮。

反复调试,试图找到问题所在。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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