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棺的颤抖愈发剧烈,伴随着沉闷的撞击声,仿佛里面的东西迫不及待要挣脱束缚。那撞击声犹如远古巨兽的心跳,每一下都带着沉闷而厚重的力量,在空旷的洞穴中不断回响,震得李乱和神秘人的耳膜嗡嗡作响,好似无数只小虫在耳中疯狂乱撞。每一次撞击都让石棺上的灰尘簌簌落下,那些灰尘如同一群被惊扰的精灵,在空气中狂乱地飞舞,弥漫在四周,使得原本就紧张到极致的气氛更加凝重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李乱和神秘人紧张地盯着石棺,大气都不敢出。李乱的额头布满了汗珠,豆大的汗珠顺着他那因惊恐而略显扭曲的脸颊滑落,滴在脚下那冰冷坚硬的石头上。每一滴汗珠在接触到石头的瞬间,仿佛被瞬间吸干,只留下一点转瞬即逝的淡淡痕迹。他紧紧握着手中的剑,那把剑仿佛是他此刻唯一的依靠,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手背上的青筋如蚯蚓般暴起。剑身微微颤抖着,反射出他那充满恐惧和警惕的眼神,仿佛那眼神也在随着剑身的颤抖而战栗。神秘人则将法杖横在身前,法杖顶端的宝石闪烁着不安的光芒,那光芒时明时暗,如同风中残烛,似乎随时都会熄灭,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未知而恐惧颤抖。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口中念念有词,那低沉而急促的咒语仿佛是从他灵魂深处挤出的最后一丝希望,似乎在准备着某种强大但又充满不确定性的魔法。
“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李乱的声音颤抖着,打破了令人窒息的寂静。他的声音在洞穴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恐惧和疑惑,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一圈又一圈恐惧的涟漪。
神秘人没有回答,他的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石棺,全神贯注地留意着石棺的每一丝动静。他的眉头紧锁,额头上的皱纹如同深刻的沟壑,那沟壑中仿佛流淌着他内心的紧张和担忧汇聚成的洪流。
突然,石棺的盖子猛地向上飞起,如同一颗被弹出的炮弹,重重地砸在洞穴的顶部,无数的碎石如暴雨般纷纷落下。那些碎石带着尖锐的呼啸声,砸在地面上发出噼里啪啦的震耳声响。一股浓烈得几乎能将人熏晕的腐臭气息从石棺中喷涌而出,那味道仿佛是堆积了千年的死亡与腐朽的精华,熏得李乱和神秘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当场呕吐出来。
在那股几乎能将人灵魂都腐蚀的恶臭中,一个巨大的黑影缓缓从石棺中坐了起来。李乱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试图看清那黑影的模样。只见那是一个身形巨大得几乎能顶天立地的怪物,它的身体仿佛由最纯粹的黑暗凝聚而成,与周围的黑暗完美融合,让人根本看不清具体的轮廓,仿佛它就是黑暗本身的具象化。怪物的眼睛闪烁着血红色的光芒,犹如燃烧的烈烈狱火,那火光似乎能直接灼烧人的灵魂,让人不寒而栗,仅仅是看上一眼,都仿佛能被那可怕的目光吸走所有的勇气和希望。
“小心!”神秘人大喊一声。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而变得尖锐刺耳,在洞穴中来回激荡,犹如一把把锋利的小刀,切割着李乱和他自己那早已紧绷到极限的神经。
怪物发出一声低沉而震撼人心的咆哮,那声波在洞穴中激荡,好似一场无形的风暴,震得李乱和神秘人连连后退。每后退一步,脚下的碎石都被他们慌乱的脚步碾碎,发出令人心烦意乱的咯吱声。那声波如同有形的强大力量,不仅仅冲击着他们的身体,更是狠狠撞击着他们脆弱的心灵。它挥动着粗壮得好似千年古木的手臂,带起一阵狂风,那狂风呼啸着,卷起地上的尘土和碎石,形成一片令人视线模糊的混沌。
李乱来不及多想,本能地举起剑朝着怪物砍去。剑砍在怪物的手臂上,却像是砍在了坚硬无比的岩石上,瞬间溅起一串耀眼的火花,那火花如烟花般短暂而绚烂,却又带着无尽的绝望,震得李乱的手臂一阵发麻,从手臂一直到肩膀,都仿佛被无数根钢针深深刺入,痛苦不堪。
神秘人见状,迅速施展魔法。一道璀璨的光芒从法杖射出,如同一道划破黑暗的闪电,准确地击中怪物的胸口。光芒瞬间照亮了怪物那恐怖的身躯,短暂地显现出它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外形,那是一副足以让人在噩梦中都被吓醒的狰狞模样。怪物只是微微一颤,那短暂的停顿仿佛是对神秘人攻击的不屑,随后更加愤怒地朝着他们发起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它的动作变得更加迅猛如电,每一次攻击都带着足以毁灭一切的恐怖力量。
他们与怪物展开了一场激烈得如同末日之战的搏斗。怪物的力量强大到超乎想象,每一次攻击都带着致命的威胁,仿佛是死神挥舞着镰刀。它的爪子划过空气,发出尖锐得让人耳膜欲裂的呼啸声,每一声都像是对他们生命的无情嘲笑。李乱和神秘人只能不断地躲避和反击,如同暴风雨中的两片孤叶,在惊涛骇浪中飘摇,渐渐被逼到了洞穴的角落。洞穴的角落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霉味,他们的后背紧紧贴着冰冷刺骨的石壁,那石壁的寒意仿佛能透过衣服,直接刺入他们的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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