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一片黑暗中摸索了片刻,豁然开朗,竟是一个家具样样齐全的密室。

慧缘坐在太师椅上不知写着什么,听见动静抬起头,看见虞溪晚后,收起桌上的东西,迎了过来:“齐兄弟,太好了,你还活着。”

虞溪晚亦是很激动:“袁兄,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听说高郡守被逃犯杀害,几乎是满门尽灭,我还以为你也死了。”慧缘话音一转,沉声问:“齐兄弟是怎么逃出来的?”

虞溪晚恍如不知慧缘的试探,一脸心酸的说:“袁兄有所不知,小弟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当夜那凶手进入府中,我的侍卫当时就察觉了,便拉着我躲了起来,眼看高兄一家全部被害,我实在是害怕,就想跑出来寻你。”

他露出悲痛的神情:“结果在路上碰见凶手,我的侍卫为了掩护我,被凶手残忍杀害.......我从高府逃出来后,想要来找你,才发现那伙凶手哪是什么逃犯,分明就是朝廷的人!!”

“我怕来找你会被他们察觉,就随便找了个地方躲了一天,今日得知永安王离开定襄,就想要跟在他们身后混出去,谁知城门口竟还有人在盘查,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等候在城门口等候时机,可我刚刚却看见那伙人押着永安王进了城。”

“袁兄,现在永安王都被抓了,可如何是好啊?!”

“永安王被抓了?你可看清楚了,真是永安王?”慧缘皱着眉头问。

虞溪晚说:“那将士边走边喊永安王想要谋逆,我就算是看错也不会听错的,袁兄,你快点想个办法,实在不行,你先把我送出城。”

怕死是人的天性,听虞溪晚这么说,慧缘心中的怀疑消了一些,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着安慰道:“齐兄弟别担心,不会有事的,你等我派人出去打探一番,再想办法。”

虞溪晚看上去很是焦急,却又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摇头叹气说:“行吧,袁兄,我的命可就交在你的手上了。”

“你先休息一会儿,放心,我肯定将你完完整整的送出定襄。”慧缘拍了拍虞溪晚的肩膀,朝着一旁的椅子示意。

虞溪晚走过去坐下,就听慧缘在同下人吩咐着什么。

下人走后,慧缘又写了一封信交给侍卫,最后才坐过来与虞溪晚说:“齐兄弟,如今这定襄城已经不是原来的定襄城,咱们得另找生路才行。”

虞溪晚要哭不哭的说:“袁兄,这定襄城是个什么样的,我又不熟悉,你就直说,需要我怎么做,才能让我活下来。”

“想要活命不难,问题是活下来之后,齐兄弟打算如何?”慧缘说:“你的生意是打算做还是打算不做?”

虞溪晚惊讶的看向他:“现在这情况还能做生意,袁兄莫不是在诓骗我?”

慧缘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曼声说:“你和高卓的生意,说到底只是口头生意,又未签字画押,就算朝廷问罪,你不承认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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