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玉门关北上。

清晨,一骑奔袭。

他头戴斗笠,行商打扮,马腹挂着一柄绣春刀。

尽管是走隐蔽小路,但前方湖泊边驻扎二十多个鞑子,各个身披重甲,马背狼旗飘扬。

“驾——”

鞑子反应飞快,纵马追来。

正值战乱,岂会有行商?

一定是暗哨!

二十七名重甲骑兵围堵。

来人非但不逃,反倒跃身下马,轻轻拔出绣春刀。

一盏茶后,地上躺着二十七具无头尸体。

贾环擦拭衣服血迹,挑了一匹宝马,继续赶路。

他没有动用内气。

在抵达军营之前,尽量保持全盛姿态!

快马加鞭赶路,每隔十里都遇到鞑子铁骑,一路杀一路换马。

直到夜幕降临,草原凉意彻骨。

贾环将骏马拴在巨石,换上一身黑袍,依照舆图所示,在夜色里潜行。

走了六里路,悄无声息解决掉斥候,终于看到连绵不绝的营帐,最中间的金色大帐,便是北莽皇子居住地。

四处是旗帜篝火,还有几千披甲精锐围在营帐,夜空数十只飞鸽翱翔,每道辕门来回走动的将领。

临近半夜,依然如此。

贾环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思索许久之后,无声无息来到不远处,解决掉一个斥候。

他从衣襟里取出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再脱下斥候铁甲,堂而皇之地走向军营。

只是走到最外围,几个鞑子拦住,嘴里叽里咕噜,示意继续巡逻。

贾环试着从其余方向进营,同样遭到阻拦。

鞑子军纪森严,不给小卒乱闯的机会。

贾环索性撕掉人皮面具,骤然握住刀柄,径直冲进军营。

“你……”

看到突如其来的黑影,鞑子还未吼出声音,就直挺挺倒在地上。

贾环气沉丹田,二十株内气桃花环绕周身,全力施展金刚不坏神功,身体皮肤隐隐泛着金色,而王级身法也用到极致。

这一刻,仿佛魔主降世。

一刀劈出,蓄满杀气,二十几个鞑子拦腰断成两截,死状惨不忍睹。

“咚咚咚——”

军营号角声连绵,鼓声大作,一时间到处都是甲片碰撞的声音。

敌袭!

敌袭!!

然而刺客的身影太快,速度快到颠覆认知,如一道影子般飘忽不定。

只是十几息,就有几百精锐围堵,迅速扣动弓弩扳机,密密匝匝的箭矢击来,带着强劲的力道。

嘭!!

箭矢钉在身躯,宛若钉进铜墙铁壁,纷纷掉落在地。

“滚开!”

贾环黑发乱舞,浑身淌血,右手持刀,左手摊开成掌,连续不间断的十八掌劈出,将近在咫尺的鞑子拍飞。

同时施展乾坤大挪移,在鞑子惊悚的目光中,手里的长枪不听使唤,枪头无端扭曲,竟然刺进同袍的心脏。

刚反应过来,一柄长戟划破喉咙,他满脸恐惧,看着不知所措的同袍。

弩箭如疾风骤雨,贾环飞奔至前,一双眸子极度冰冷,脑海里充盈着滔天杀意。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屠戮了多少鞑子,百般武学尽出,可四面八方还是有源源不断的重甲士卒,如森然不可破的天墙!

换做武林名宿早就死了十遍,若非凭借金刚不坏体魄和二十叶桃花防御,若非仰仗王级身法,他也会躺进血泊中。

诸多鞑子将领目光震骇,如同面对一个怪物,命令层层传递:

“杀!”

“杀了这个汉奴!”

奇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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