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长在吗?”

“在,正在等你。”

“谢谢。”

团长从未停稳的汽车跳下来,匆匆忙忙行礼,往里面跑。

急促之下,没有关心士兵的模样和站姿,跑上台阶推门进去。

“他们站得很笔直。”

司机与副官说了一句。

两名卫兵走了过来。

“我知道,马上开…”

司机的手慢慢离开方向盘,沮丧的小表情。

车门被打开了,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为自己开门,曾经幻想无数遍,这一刻把梦实现。

趴在车头上,腰间的佩枪连同牛皮腰带一起被解下。

手表,身上的钱财,还有戒指。

“先生,那是我的结婚戒指,可不可以留给我?”

司机可怜兮兮的陪着笑脸,笑的比哭还难看。

士兵看一看,笑着递了回来。

“你一定很爱你妻子,祝你早点见到她。”

“谢谢。”

“跟我来。”

一名士兵启动车辆,停好车,等待着下一只飞蛾。

宽大的地窖里,门被打开,光线透进来,灰尘在光线中跳舞,舒展着自己曼妙的身姿。

“下去吧。”

门被关上,地窖里一片混乱。

“你怎么也在这?”

“是啊,你怎么也来了。”

“我们团长。”

交谈无法继续,内容比较僵硬。

“我们也一样。”

“他们会不会放我们回家?”

“但愿吧。”

“更有可能把我们送回去劳动改造。”

“看来大有概率,他们对异见分子,所谓的消极分子,只要与主流不一样的,都会送去劳动改造。”

“该死的法西斯!”

“嘘,小点声,外面的还是警察部队,如果是武装党卫队,你刚才的说法就会被枪决。”

“上帝啊,为什么会这样?”

“我们被打败了。”

推开门的团长得到允许,郑重的敬礼。

“将军阁下,我部遭遇重炮袭击,士兵们士气很弱,我们扛不住了。”

背对着的将军,喝了一口杯中的酒,慢条斯理的说:“抵抗不住,那就投降吧。”

“你是谁?”

“你不是将军!”

“我?”

宽大的椅子转过来,霍夫曼站起身。

“我的朋友,战争结束了。”

“帝国人!”

手忙脚乱的去掏自己腰间的佩枪。

打开皮套盖,掏了个寂寞。

“你是在找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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