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神情严肃地说道。白玉珠被吓了一跳,她紧张地望向姐姐。
白校长哈哈大笑,说道:“何师傅,您所说的这些我其实都明白,可我真的没办法,我吃不下饭去,就好像胃被某种力量锁住了,一天三顿我完全没有任何食欲。”
何雨柱说:“恰好我包里带了一瓶药酒,本来是打算送给朋友的,现在就先送给白校长吧。”
“白校长,您试试喝了这药酒,好好感受一下身体的变化。”
“不要喝太多,每天一小杯,大约一两的量就够了。”“我现在就拿给您,您可以试着喝一杯。”
何雨柱站起身,走到外面自己的自行车后座上,取来了一瓶药酒。白校长哭笑不得。
她连忙说道:“真不好意思,何师傅,我不会喝酒,让您倒水或茶我还可以接受,我真的从没有喝过酒。”
“没事,您可以当成是一剂良药。”
“这可以治愈您的厌食症,还能调养身体。”何雨柱微笑着拧开了酒瓶盖。
白科长急忙递上一个小茶杯。
何雨柱在茶杯中大约倒了一两酒,然后递给白校长。
“白校长,您尝一尝。我泡的这种药酒带有一丝丝的甜味,喝下去既不会上头,还会让人感到精力充沛。”
“您先试试,看看是不是如我所说的效果。”何雨柱微笑着鼓励白校长。
“姐,何师傅从不说谎的。”
“您尝一口,看看效果如何吧?”
白玉珠也跟在旁边鼓励她的姐姐。白校长点点头。
她深吸了一口气,端起茶杯放到嘴边,轻轻啜了一口。
入口感绵,一线温顺。
这药酒在口中有一种微微的麻木感。
吞下去后,嗓子感到一阵温暖,等它流进肚子里,全身都感到暖融融的。这是酒吗?
怎么一点也感觉不到辛辣?
心中怀着这样的疑惑,白校长不知不觉间喝完了杯中的药酒。
她感到有点儿头晕,眼睛朦胧地笑着说:“我觉得我好像醉了。”白玉珠紧张地看向何雨柱。
“没关系,让白科长扶她进屋睡一觉吧。”“等她一觉醒来,保证会精神百倍。”
听完何雨柱的话,白玉珠放心下来。
她扶起已经精瘦的姐姐,走进里屋,帮她躺在床上,安顿好后才回到客厅的餐桌前继续吃饭。
不得不说的是,吃何雨柱做的菜绝对是一种味觉上的享受。
结尾
“姐,您醒啦?”
白玉珠送走了何雨柱兄妹,回到屋里,看到姐姐已经坐起身来。“是啊,刚醒。”
“对了,玉珠,我睡了多久了?”白校长揉了揉眼睛,问自己的妹妹。
“也不长,也就半个来小时吧。”
白玉珠看了眼手表,对姐姐说。“是吗?我只是睡了半小时?”“可我感觉像是睡了很久一样。”
“眼睛一闭就睡着了,连个噩梦都没有做,睁开眼就自然地醒了。”白校长笑道。
白玉珠仔细打量了一下姐姐,惊讶地说道:“姐,你的气色好多了。”
“嘴唇也不像以前那么干燥,甚至带了一丝血色。”
白校长大吃一惊,连忙从窗台上拿起一面小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
看着镜子里罕见的红润和唇上的润色,她简直不敢相信。
她再次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精力充沛,再也没有之前的那种无力感。尤其是呼吸,也比以前顺畅多了。
“真没想到呀。”
“何师傅泡的药酒简直是神了。”
“我才喝了那么一小杯,竟然这么快就有这么好的反应。”白校长不禁赞叹道。
突然,白玉珠从卧室里冲了出来,径直跑进客厅,开始东张西望地寻找空酒瓶。
但她离婚多年,家中根本就没有男人,而她自己也不饮酒,到哪里去找空酒瓶呢?
“全都是因为那个可恶的许大茂,如果不是他胡说八道,也许每个周末我都能邀请何雨柱来我家给我们和玥玥做饭呢。”
白玉珠一肚子委屈地向姐姐倾诉,白校长听后愣住了。
“你提到的许大茂,不就是轧钢厂的那个放映员许富贵的儿子吗?这个人我似乎有所耳闻。”
“对了,你们轧钢厂不是有个放映员叫许富贵的吗?”白校长回忆着问道。
“不错,许大茂正是许富贵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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