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雪:……
这起因是不是太长了?去年的水灾?联系到今年的渊与他们?
话说回来,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卷入什么阴谋才被抓,也许渊可以给她答案。
“灾前我们都有模糊不清的感应,大家虽然不能与人类交流,但都会尽可能的给出人类预警。
本来是有人类看懂预警要跟着一起逃命,但你们的官员劝阻要离开的百姓,诉说本地建造的河堤有多么坚固,但我们都知道,那些早就腐败不堪,在水涨时,这里肯定要被淹没。”
老鼠难掩自己的气愤,从土里跳出来,直起后肢,前肢握紧成拳,隔空挥舞两下,瞧着还有两分可爱。
“啊啊啊~”
听着这种刺耳的尖叫,乌鸦连忙飞到苏宁雪眼前挡住她的视线,老鼠也一瞬间又钻入土中。
“鼠不是故意吓你,鼠丑……鼠不出现……”
朱棣从水中走来,只穿着单薄的亵衣,墨发散落在身后,还滴着水,身前的领口敞开,月光下隐隐约约泛着水光。
鲜衣怒马的少年,在柔和的月光下,少了两分桀骜与潇洒,多了两分“宜室宜家”。
仿佛翱翔在广阔天空中的雄鹰,有了归属,生了眷恋,愿意归隐山林。
他揽住苏宁雪的肩膀,无声地安抚她的情绪。
苏宁雪的情绪逐渐缓和下来,嗅着自己身上的土腥气道:“我身上还脏。”
朱棣似乎不在乎她身上的尘土,搂的更紧些,“没关系,自家婆娘有什么脏不脏的。”
她望着老鼠消失的阴影处道:“渊,我会努力让自己接受你。”
她不敢下什么保证,因为恐惧这种东西,很难被控制。
“没关系。”老鼠继续道:“人类不走,我们不可能选择与人类同时赴死,所以都选择逃命。”
“后也如同我们的感应,雨不曾停歇,河堤经不住连绵不断的大雨,最后爆发出一场水灾,死伤遍野。”
“你知道为何当地官员不需要百姓离开吗?百姓都被水淹死,对他有什么好处?”
苏宁雪不太理解当地父母官为何这般做,若他将情况上报,并且带着百姓避祸,不敢说连跳三级,但连跳两级应该不成问题。
发生这种情况,要不就是他是贪污河堤建造银钱的官员之一,但洪水面前,众生平等,当地的父母官也要留在此处,他也可能会死。
要不就是真的以为河堤异常坚固,这也不对呀!这傻缺不能去检查、检查吗?
“阻拦的官员他可能不知道河堤有问题。”老鼠组织自己的语言,尽量将复杂的事情简化:
“当年河堤建造时,就有官员贪污,这位官员当初还未上任,但鼠在打探后得知,他是当年贪污钱财的官员举荐,所以是自愿赴死,还家人被控制,或者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鼠也不能确定。”
“水退后鼠返回家乡,得知这里要被重建,可惜……和河堤是一样的下场,钱财都落到这些官员乡绅手中,你们所见的景象是他们精心打造出来。”
老鼠突然沉默,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诉说它听到的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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