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很快开来车子,夏天赐看到车心里已经认定这辆车是他的了,在副驾驶上问这问那。
邱翠花看夏鸢也就刚开始没有顺从,但是在她拿出照片后就顺从。你跟我斗,还不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夏鸢则是嘴角的笑意逐渐加深,尤其是见旁边的路越来越熟悉。
而另外一边,纪泊苍看着空空如也的校门口,若有所思。
到了地方后,夏鸢温柔地打开车门,“奶奶,到了,下车小心点。”
一进去清新感扑面而来,竹筒引来的山泉水正一滴一滴滴入水瓮中,流入鲤鱼池中。大小不一的鲤鱼正绕着睡莲嬉戏,每动一下都会在水面上泛开涟漪。角落里,白色瓷瓶中的红色梅花盛开着,与半卷《茶经》依偎。
扶着她走了进去,对着迎宾说道,“包间。”
迎宾引着走向竹林深处,杉树建成的房子暖黄色的纹理,接待人员点燃安神香。
邱翠花的眼睛看向秦越的眼神变得火热了起来,拉着夏天赐说,“快叫姐夫。”
夏天赐的眼睛虽小,却遮掩不住里面的精光,“姐夫你这么有钱,我最近看上新出来的水果手机,你给我买一部看看你的实力。”
夏鸢先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铁观音,倒满杯子,“先喝一杯茶润润。”
夏天赐摸了一下杯子,“这么烫你想烫死我,真不会照顾人,你这样怎么照顾姐夫。”
秦越笑着接话,抱胸站在一边,“我又不是残废,倒是你很快就有这个需求。”
夏鸢活动了一下身体,在他们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在他叫的时候又一拳打在肚子,仿佛他的肚子就是她的沙包。
夏天赐顿时嚎叫出声,鼻涕眼泪肆意横流,扯着公鸭嗓子,“奶奶救我,我要死了,好痛啊!白眼狼,贱人,骚货......”
脑海里只要想到的词就说出来,词汇不堪入耳。
他每说一个词,夏鸢手下得越重,学了泰拳的手部力量不会太轻,而她也专门学过打哪里会更痛、恢复得更慢。
邱翠花整张脸的表情愈加刻薄,嘴里的咒骂声一声比一声歹毒,“浪货,你个千人骑万人摸的贱人,就应该一生下来把你掐死......”
飞扑上去抓住她的头发,挠她的脸。
秦越用椅子隔开,脚踩住它,笑得满面春风,“老东西你还是乖乖地站着看你的好大孙挨打,我们可是三好学生,懂得尊老。”
邱翠花不依不饶也不顾他是个有钱人,连着秦越也一起骂,眼眶通红地看着自己的爱孙被打得起不来,声音也越来越小。
最后他抱着头小声求饶,“姐姐我是你唯一的弟弟啊,不要打了,我不要你的钱了。”
邱翠花加大声音,“天赐啊你怎么这么说,小贱蹄子等下出去我就去你学校闹,去警察局报案,要让所有人好好看看你多心狠手辣,把自己的亲弟弟打成这样。来人啊,快来人。”
夏鸢不理只是手不再拘泥于肚子,觉得他这个体型不做瑜伽真是可惜。说干就干,恰好她精通瑜伽,力量也足足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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