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泊苍快速低头,耳朵的红色暴露出他现在的心情。
眼神略过沙发上的人,目不斜视地去夏鸢的房间拿出一条毯子。
啪的一下把她全身都盖住,连头也给盖住。
夏鸢在睡梦中忽然感觉自己不能呼吸,手脚并用地乱挥,挣扎着睁开眼睛。
纪泊苍这才发觉自己刚刚太急,在沙发边上蹲下,拉下她脸上的毯子。
映入眼帘的便是她醉眼迷离,面若桃花,平时冷淡的狐狸眼变成真正会勾人心魄的狐狸眼。
心脏砰砰砰跳,额头上开始冒出细汗,别过脸不看,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一把把她抱起来,“你喝醉了,我抱你回屋。”
突然失重,夏鸢的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
好奇地用鼻子嗅,“咦,好奇怪。你身上的味道怎么跟纪泊苍这么像?”
忘记了自己正在半空中,双手合击,“肯定是我见到的男人太少!哎,啊,嘿嘿。”
公主抱转变为面对面拥抱,纪泊苍手臂用力,青筋显露。近在咫尺的面容,就喜欢扎人的嘴,眼神不由在她的唇上停留。
头突然被夏鸢像拍小狗一样,嘴上还说着,“不错,小伙子很有前途。去工地搬砖至少能做三位数。”
夏鸢又继续往下验货,捏起他手臂上的肌肉,“不愧是天天上山砍柴的猎户,一身腱子肉。让我来看看你长得什么样,值不值得本姑奶奶包下你。”
脸凑得极近,眼睛虽然湿漉漉,但是看得那叫一脸认真,都开始数睫毛有多少根。
纪泊苍想要移开视线,都被她给镇压。
无奈的笑了,脚步不停,“小小年纪就说姑奶奶。”
“大胆,你敢忤逆姑奶奶我。我可是大名鼎鼎的女匪首,你一个小小的猎户也敢如此跟大王这样说话!”
一番唱念做打,那叫一个气势。
纪泊苍把她轻轻放在床上,脱下她的鞋子,“大王好好在这坐,我去给你煮醒酒汤。”摸了一下她的脑袋,转身出去。
岂可知他一转身,夏鸢就跟个猴子似的,一溜烟爬上他的背,“本王让你这狗官走了吗?”手肘夹着他的脖子。
“今日无人来救你,狗官受死吧!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说完加重力气就要勒死纪泊苍。
“咳咳咳。”纪泊苍被勒得直咳嗽,尝试松开她的手。发现力气大得惊人,不下力气掰开根本掰不开。
身体退后仰,手撑在旁边,让夏鸢摔在床上后好松手。
夏鸢确实是松开手,但是却手脚麻利地翻身一屁股坐在他胸前。
纪泊苍立即闭上眼,但是脑海里还是浮现出刚刚的画面,这下子连脖子都开始红温。
可没想到最薄弱的地方突然被打了一掌,而这个人还在兴致勃勃地大喊,“驾。”
疼的他快要跳起来,把夏鸢从身上弄下来,跪在地上,缓了许久才站起来。
却没想到始作俑者自觉地盖好被子睡得正香。
......
一声无奈的叹气在寂静的夜里响起,纪泊苍摇了摇头,摸了摸脖子,罪魁祸首正咂咂嘴睡得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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