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上场的文臣们很慌乱啊,险些出事的可是皇长孙殿下。
谋害皇长孙可不是小罪名,重则那是满门抄斩的死罪。
那这人还会乖乖等死呀。
都敢在皇上的眼皮底下动手,这跟想要造反有什么区别?
多惊吓人啊。
怎么自打定南王府的郡主来了皇城,他们时不时就要惊恐万分呢?
看把那些亲王们给吓得,直奔皇上的营帐。
可竟然没见雍王和庆王来,他们可是最紧张皇长孙的亲王了。
皇长孙都在狩猎林中被狼群围攻,雍王居然都没来皇上的营帐问问情况。
这是都不担心皇长孙?
哪能啊。
雍王一听儿子被野狼围攻,吓得哪里顾得上和庆王喝酒,都想直奔狩猎的林子。
却让雍王妃给拦住了,还给他了一个白眼,让他待在营帐不许乱动。
王妃的话,他哪能不听啊。
“本王觉得这个时候,咱们确实不应该动。”
庆王也没有心情喝酒了,却坐得住,瞧雍王担惊受怕的样子,还能安抚几句。
“大侄儿有本王送的软金甲呢,任凭野狼怎么撕咬,也伤不着丝毫。”
“这可是本王的宝贝之物,还能护不住大侄儿呢。”
说着,瞧雍王也能坐得住,还憨厚地笑了笑:“臣弟觉得王兄你也该习惯了。”
“自打大侄儿出生,那小模样多讨喜啊,又是父皇的长孙,注定的荣宠啊。”
“三岁识字,初见过人天智。六七岁的时候,才智远远领先于我们这些亲王的儿子。”
“难免遭人妒忌,尤其是大侄儿十一二岁的时候,那智谋权术多出色啊,我们这些亲王哪里比得上。”
“父皇的皇位又是造反得来的,朝堂势力错综复杂,牵一动百,哪里是这么容易全权掌控。”
“这不,大侄儿自小喝过的毒药,都比本王喝过的美酒多。”
“可大侄儿耐活啊,再喘也喘到今日了呢。”
“本王觉得那些人的毒计,都不够大侄儿喘息。”
这话听着怎么就不得劲呢?
雍王瞧说着说着还挺羡慕的庆王,很能理解,哪个亲王不羡慕他有宝贝儿子呢。
儿子一出事,那些亲王们指不定比他还惊恐呢。
“对嘛。”
庆王瞄了瞄外面,都能听到有动静,不用打听,肯定是其他亲王们惹出来的。
“定然把父皇气得不轻,他们才吓得狂奔。那我们这个时候去,父皇肯定顺嘴骂死我们。”
“再说了,这个时候最不该动的就是我们亲王了。”
“多少人盯着我们啊,以咱们两人的本事,哪能帮什么忙啊,说不准还好心办坏事呢。”
“我们不去添乱,就是给父皇最大的宽慰了。”
“平庸之人,就要有躺着不动的自觉。”
好有道理。
雍王心中舒坦了一些,却也不在庆王这儿坐着了,瞧着时辰,儿子也该从狩猎林中回来了。
他还是回儿子的营帐等着。
一出去还真见去狩猎的人全部回来了,出了这么大事情,还如何接着狩猎呢。
那不知道今年的皇家狩猎,还能不能顺利进行呢。
应该能行吧,儿子和郡主可都下注了好些银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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