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月光洒满庭院,院外的竹影轻轻摇曳,微风拂过,带来一丝凉意。

丁秋辞站在萧宁院落的外面,深深藏身于一片阴影中,目光紧锁着院内微弱的火光,心中充满了疑虑。

今晚,他再次亲自来到这里,目的只有一个——偷师。

“她……真的能行吗?”丁秋辞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心中一直不甘,丁若彤的进步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威胁。

在家族比试中,丁若彤以一种近乎不可能的逆袭方式赢得了三场比赛。

他原本以为这只是一次偶然的运气,然而随着她的不断展现潜力,丁秋辞感到越来越焦虑。

“她到底有什么突破?”丁秋辞沉默片刻,继续思索。

过去,丁若彤一直给他一种平凡无奇的印象。

然而,最近她的变化却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她。

这并不是仅仅凭借一时的运气,而是她展现出了潜力,令萧宁选择了她。

“可是,她能做到多少?”丁秋辞的眉头深深皱起。

他无法理解,在她还未接受过高深的教导时,如何就能展现出如此的潜力。

他原以为,面具公子会选择教授她一些炼丹的高深技法,传授一些珍贵的秘法,借此提升她的水平。

然而,今天得到的消息却让他感到一阵错愕。

“她仅仅是练习这些最基础的东西?”

他低声重复道,眼中露出一丝怀疑和不解。

从他得到的消息来看,面具公子所教的,居然是炼丹的最基础手法。

“这些最基础的东西,真的能让她更进一步?”

丁秋辞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如果只是练习这些最简单的手法,丁若彤接下来的进步又能有多少?

他心中开始疑问,如果萧宁只是教授她这些最基础的东西,那么她未来在炼丹上的发展空间究竟有多大?

她能在接下来的改良母丹的炼制中,取得什么成就?

“她能够依靠这些基础做到什么?”丁秋辞心中升起一丝不安。

他一直认为自己在炼丹方面拥有显着的优势,甚至在家族中拥有不可动摇的位置。

而现在,丁若彤凭什么让他感到这么大的威胁?

“只是这些基础的东西,难道真的能改变她的未来?”

他又开始怀疑,这些基础的东西是否足以让丁若彤走得更远。

她能超越他吗?或者,她仅仅是通过展现了一点潜力,便得到了面具公子的注意,才开始得到这样的教导?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也不过是走到了最初的第一步罢了。”

丁秋辞的心中充满了困惑与不解。

他知道,自己若不掌握面具公子所教的内容,他的地位很可能会受到威胁。

这也是他今天亲自前来观察的原因。

他不想被她超越,尤其是被一个他曾经忽视的女人。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院中的火光。

“面具公子教了她这些基础的东西,她的进步能有多快?”

“如果仅仅是这些手法,她能做到改良母丹吗?”

这些疑问在他心中盘旋,让他无法安定下来。

他不再对自己的疑问做出回答,转而开始思考如何从面具公子那里得知更多的秘密。

如果面具公子所教的真的是这些最基础的东西,那么,接下来的炼制过程,他自己能不能在短时间内赶上?

“我必须了解她究竟学到了什么。”丁秋辞心头一动,决定要更进一步确认这一点。

他缓缓转身,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如果她能成功改良母丹,那也未必全是基础的功劳。”

然而,丁秋辞并没有放下心中的疑虑,反而愈发感到不安。

“我不能被她超越,我必须知道她能做到什么。”

夜幕已经完全降临,萧宁的院落依旧静谧,偶尔传来丹炉内的轻微震动和药香的味道。

院内,丁若彤依旧站在丹炉前,双手缓慢而专注地操作着炉火。

她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有些单薄,然而那份专注和努力却让她显得格外坚定。

而在院外,丁秋辞和一群丁家年轻弟子正悄悄潜伏在暗处,观察着这一切。

他们没有说话,眼中却充满了疑虑和不解。

今天,萧宁给了丁若彤一个新任务——在这两天练习基础的炼丹技巧后,要求她炼制一枚普通的益血丹。

这对于他们这些家族中的年轻炼丹师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十几岁的孩子都能炼制出来的丹药。

“益血丹?”

丁秋辞低声重复了一遍,眉头紧蹙,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他看了看周围的几名年轻弟子,心情更加沉重。

“这种级别的丹药,丁家那些年纪轻轻的孩子都能炼制出来。面具公子让她炼制这种丹药,未免太过轻视她了吧。”

他感到有些愤怒,又觉得无比困惑。

从他获得的情报来看,萧宁并没有教给丁若彤什么真正有深度的东西。

这些日子里,丁若彤一直在练习最基础的炼丹技巧——炼丹九式,按照萧宁的要求,重复着最基础的采药、调火、安炉等步骤。

这些技巧,丁秋辞甚至都能闭着眼睛做得更好。

“她练习这些,能有什么进步?这两天,丁若彤一直在这里练习这些最简单的手法,根本没有机会突破,哪里来的感悟?”

他不禁再次咬紧牙关,内心的不安和焦虑愈发加重。

“她能从这些最基础的手法中得到什么感悟?她又能学到什么?根本不可能有任何进益。”

丁秋辞感到一阵莫名的愤懑,突然意识到自己为何如此焦虑——因为他看不懂,无法理解萧宁的教学方式。

“如果这就是面具公子的‘真传’……”他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那岂不是白费力气?”

周围的几个丁家年轻弟子也在低声讨论着,脸上都写满了困惑。

“少爷,您看,面具公子居然让她炼制这么简单的丹药。”

“是啊,益血丹,连我们家族的孩子都能炼制出来。”

“他究竟想让她学点什么呢?怎么一点都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那样。”

“我原以为他会教她一些高深的炼丹技巧,传授些秘法什么的,结果……”

几人纷纷点头,心中也有着类似的疑虑。

他们这些人跟随丁秋辞一起前来,目的是偷学面具公子所教的内容,希望能够从中获得些许好处,至少了解一下萧宁的真正手段,看看能不能学到些什么。

但现在,他们都觉得耐心似乎已经快要耗尽了。

面对丁若彤的练习,他似乎开始没有那么细心,而是以一种更为冷淡的态度对待她的每一个动作。

“这些基础手法,她能有什么突破?”

“我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面具公子教的全是些最基本的东西。”

“他到底是什么打算?”

几个年轻弟子低声讨论,显然他们对于面具公子教导丁若彤的方式充满了疑问,甚至开始产生了怀疑。

他们原本以为,面具公子作为炼丹领域的高人,定然有着无与伦比的造诣,能够教给丁若彤一些珍贵的技艺,或者传授她一门失传已久的秘法。

然而,现在他们却觉得,面具公子的教学内容无比简单,甚至没有任何挑战性。

丁秋辞没有说话,他的目光一直紧盯着院内的火光,心中却充满了不解。

他不敢大意,也不敢轻视这件事。

“如果萧宁教给丁若彤的只是这些最基本的东西,那么接下来,丁若彤真的能成功炼制出改良的母丹吗?”

“她能够凭借这些基础技巧,让她有很大的提升,最终炼制出成功的改良母丹吗?这简直不可能。”

丁秋辞的疑虑越来越深,随着他凝视着丹炉中的火焰,心中的疑问却没有得到答案。

他感到自己仿佛被一种看不见的力量所压迫,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她能从这些基础中获得什么样的突破?如果她在面具公子面前继续沉浸在这些简单的技巧中,她的未来,真能有所成就吗?”

他心中暗暗盘算,却依然没有头绪。

周围的弟子们也在交头接耳,不时抬头看向丁秋辞,似乎想从他那里得到一些答案。

然而丁秋辞沉默不语,眼神深邃如湖,似乎在想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不断回想自己与丁若彤的对比,曾经他无数次轻视她,现在却开始感到了一丝不安和压力。

“虽然看起来有些不能理解,可是,面具公子应该不会就这么简单吧!”

“面具公子的安排,应该有他的道理才对!”

他深吸一口气,突然站起身来,决然地走到几名弟子面前。

“继续观察,”他低声说道,“我们必须弄清楚面具公子到底打算如何安排。”

他不敢轻易放弃,深知如果错过了这个机会,自己可能永远也追不上丁若彤,甚至可能在家族中失去位置。

这时,院中的景象突然引起了丁秋辞的注意。

只见丁若彤终于停止了手中的炼丹动作,缓缓站起身,目光微微闪烁,似乎在回味着刚才炼丹过程中的每一个细节。

萧宁站在她旁边,嘴角微微上扬,淡淡地说道:“现在,你已经完成了第一步。接下来,是时候尝试一下自己的感悟了。”

丁秋辞的眉头紧蹙,心中不禁升起一股莫名的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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