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保安被陈老太的无赖样气笑了,“老婶子,你家那几间茅草房离这八百丈远,在这卸砖怎么可能当你家视线,你别胡说八道好不好。”

陈老太嘴一撇,“吴保安,你咋知道不挡视线,是我住在这里还是你住在这里,我说挡它就挡。”

见她如此胡搅蛮缠,吴保安本想好说好了做个和事佬,现在看来对付蛮不讲理的陈老太根本行不通。

他沉下脸看着陈老汉夫妇,毫不客气地斥责道,

“咱们南山村的风气都被你们这样的人给带坏了,

这么大岁数的人,咋没有一点羞耻心,竟学无赖讹诈钱财,你们这种行为已经严重触犯了大庆朝的律例。

青丫头要是把你们告到官府,你们俩就得被打板子上枷棍,刑法一用就你们这把老骨头不死也得扒层皮。

挨揍还不算啥,最主要的是交罚银,要是交不起,你们就在监牢里等死吧!”

陈老太指着吴保安的鼻子,扯着嗓子挑衅,“还想告我,告去吧,我不怕。”

“这可是你说的。”吴保安冷哼一声,“大牛,二柱去找根绳子,把这老两口给我捆起来,他们讹诈在先,败坏南山村村风,即日起赶出村,永不为南山村村民。”

“好嘞,里正,我们这就去。”

大牛,二柱答应一声就要去找绳子。

陈老汉闻言,脑袋翁的一下,险些晕倒,

逐出村子无异于要了他的老命。

思绪一下被拉回到他年轻的时候。

以前村里有个叫阿福的年轻人,

他无父无母,孤苦伶仃的独自生活。

有一年大旱,粮食欠收,阿福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他饥饿难耐,为了填饱肚子偷偷爬进一户人家想偷点东西吃。

却被那家人当场抓获,立刻绑着他报给当时的里正。

里正为正村风,决定按照村规将阿福逐出村子。

阿福被驱逐以后,四处漂泊,居无定所,只能在村外的破庙中暂时安身。

破庙四处漏风,夜晚寒冷无比,老鼠横行,根本无法睡个安稳觉。

食物获取更是艰难,以前在村子里,即便穷,偶尔还能得到邻里的救济,或是去山上采些野果、挖点野菜。

可被驱逐后,周边山林都被村子视为公有,外人不许随意进入。

阿福几次冒险去山林找吃的,都被守林人驱赶。他只能沿着道路寻找能吃的东西,有时运气好能乞讨到半个杂面干粮,运气不好就只能饿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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