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肆和束北阳青琛两个人之间的互动让人瞠目结舌,单单是和某一个人亲密不奇怪,同时和两个……

只能说是他们很佩服这个有胆量的人,但是不建议活人模仿。

因为容易从活人变成另一种人。

包间的门再一次被推开,这次进来的人得到了所有人的注目。

“你怎么来了?”束北有点诧异,但是从神色来看这的确是他熟悉的人。

来人带着黑框眼镜,长相同样不差,性格看着是趋向于严谨的,年肆并没太关注他,倒是他刚进门就看向了年肆。

“你难得认识新朋友,我不来看看多不合适。”季光霁打量着年肆,像是试图分析些什么,年肆不能适应这样直白的目光,不自觉的皱起了眉。

“光霁,怎么一直看着小年?”束北伸出胳膊搭在年肆肩膀上表现出了自己回护的态度。

“他长得很好看。”季光霁似乎得出了这个结论。

“啊?”阳青琛好笑的看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是说一下自己的感觉。”季光霁推了推眼镜,“阳少爷还是这么容易动怒……”

阳青琛冷笑一声,倒是懒得继续和季光霁说话了,他不愿让年肆想起他从前是怎样的人,自然就更不会在年肆面前表现出来。

年肆对季光霁的第一印象还不错,他本来就是对人比较宽容的,对大部分人印象都不会很坏,但季光霁这样的态度让他实在不理解,他和季光霁远不如他和阳青琛熟悉,他自然是不喜欢看到阳青琛被季光霁嘲讽的。

季光霁怎么会看不出年肆的疑惑,可他此刻也不在乎,他对年肆这个人很好奇,深切的好奇,他不懂为什么年肆会吸引到那三个家伙,他到底有哪里特别?

而季光霁观察了一会,只觉得年肆实在好看,比所有人都顺眼的好看,但是只要好看就会喜欢上吗……

季光霁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探究年肆被喜欢的原因,目的绝对不止是满足好奇心。

有些东西,确实是注定的。

“不介绍一下吗?”季光霁看向束北?

“他叫年肆,是我的学弟。”束北说过这句之后又向年肆介绍道,“他叫季光霁,是我的朋友,算是从小认识,他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会长,应该还挺受欢迎的。”

不过束北也没指望年肆认识季光霁,季光霁能有点名气全靠自身足够优秀,他自己可低调的厉害,平日里不是在校外就是在学生会里,并不经常去上课,但是他家世好成绩也好,老师自然不介意。

总之束北是更出名一些的,可年肆对他并不熟悉,虽然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学生也有不少,但是那些学生的基本都很专注学习或者是打工,而年肆……

“你好。”年肆和他打了个招呼。

季光霁沉默片刻,才道:“你好。”

这场聚会在季光霁找了个角落坐下以后继续了下去,年肆不是为了交友来的,戳了束北两次以后很快就有人送了饭菜来,吃过饭年肆就提出离开,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看来做的是不是不合适,但是他想回去休息了,总也没人会说什么。

阳青琛陪着年肆一起离开了,这并不出乎预料,可是束北作为这次聚会的主角居然也离开了。

而季光霁也不动声色的跟了上去。

阳青琛和束北只送年肆到了楼下,他们都想跟上去,倒是反而不好跟着了,还不如趁此机会讨论一些东西。

而这在季光霁看来,是机会。

他跟着年肆到了宿舍里,宴江陵并不在里面,他也不再掩饰自己,直接出现在了年肆的面前。

“你怎么在这里?”

“和我接吻。”

“什么……”

一切简直荒谬的太可怕——年肆被强吻了。

“我喜欢你。”季光霁放开年肆,神情与平常无异,“和我在一起吧。”

年肆:?

[别人开车季光霁坐火箭是吧]

虽然好像季光霁也有点像他男人,但是年肆还没有强大到能接受一个刚见面的男人的表白的心理状态。

“不可以。”年肆果断拒绝。

“为什么不可以?”季光霁似乎真的很纳闷。

年肆:……

“为什么要可以?”

“那我改天再来问。”

季光霁前脚走,宴江陵后脚就回来了。

年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他总觉得宴江陵在看他的嘴巴。

可能也想和他亲嘴了吧,年肆淡定的想道。

可能是中了某种诡异的病毒,年肆甚至很想挥挥手然后潇洒的问“嗨要不要亲一口”,但他残存的理智阻止了他,他脱掉外套爬上床不敢和宴江陵待在一起。

宴江陵看着年肆的背影心情可是一点儿也不好,在他眼里这分明就是年肆对他的逃避,他们原本好好的,可是年肆和那三个人出去玩了一趟,回来和季光霁亲个嘴,就开始对他不理不睬了。

他比不上他们吗?

年肆知道他们是些什么人吗?

本来年肆只是想躺一会,没成想竟然睡着了,听着平稳的呼吸声,宴江陵上了年肆的床,他对着那微红的唇擦了又擦,神情阴郁偏执,和高冷哪里还有什么关系。

“我要亲你了。”宴江陵低声道,“不说话就是同意了。”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

[怎么说,阿肆要是真说话了难道你还能真停下来?]

[谁信,我就问一句谁信]

[能不能别装,你挑老婆睡觉的时候来爬老婆的床了何必多问这一句呢]

[当然要问啊,不问是偷亲,问了就是老婆默许之下亲的了]

[……还是你们这些变态会玩,是我懂得太少,玩的也不够花。]

[滚啊,我怎么变态了,我只能自我yy亲都亲不到,骂了宴江陵就不许骂我了好不好]

宴江陵吻的小心翼翼,他倒不是怕吵醒年肆,只是接吻这件事情亲身做起来和他单薄空洞的想象太不同了,他只是碰到那抹温热就要舒服的疯了,明明年肆和酒精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东西,他却觉得年肆比所有陈年烈酒更香,也更让他沉醉。

这是属于他的陈酿,可惜这不是只属于他的。

宴江陵眸色渐深,唇上的动作也不自觉的用上了几分力气,年肆在睡梦中也能感知到似的,不自在的歪头躲了躲。

明知道年肆听不见,宴江陵却还是没忍住开口道:“躲什么,我就不如季光霁亲的好吗?”

[半斤八两罢了]

[两个小学鸡一定要分一个高下出来吗(为难)]

[一定要选一个的话我选季光霁,起码他感在老婆醒着的时候亲哈]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